一月之后,孙干带回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陈胜、吴广自从在大泽乡水寨被自己击败,便带领残部辗转绕开了大泽乡。
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二人转而在蕲县以北的彭城县发动了起义。
起义过程中,这帮人不仅杀害了当地的县令,还占据了县衙,自设公堂。
更加恐怖的是,自从彭城县令被杀后,邻县皆纷纷效仿,不少人揭竿而起,一时间,县令成了大秦最危险的职业。
李战天听闻此事,顿觉有些头疼。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起事了,这比自己原本料想的要快了很多。
不过,李战天的心里早就有了初步的构想。
如今之际,窝在这水寨之中肯定不是个事,人马虽然不多,但肯定要先拉出去。
只有那样,才能在大秦百姓之中造成影响。
现如今唯一的问题在于,自己该打什么样的旗号才好。
跟孙干和卢毅商量之后,也没能拿出一个好的意见。
无奈之下,李战天只得暂时先回了房间。
嬴阴嫚见李战天眉头紧锁,一筹莫展的样子,便上前关切地问道“夫君为何事忧心?能否跟我说说?”
李战天看着略施粉黛,眉眼如画的嬴阴嫚,轻轻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攻打水寨的陈胜、吴广,如今在彭城杀了县令,占了县衙,周围诸县皆有人效仿。”
“我想领着大伙儿离开水寨,尽快在百姓中建立些威望,可是自古出师皆要有名,这一点一时间还没想好。”
嬴阴嫚一听这话,美眸闪动了几下道“我当是什么事让夫君忧心呢,原来是这事啊!”
李战天见嬴阴嫚似乎成竹在胸,当即便拉过她的手道“公主是有了什么好点子吗?不妨说来听听。”
嬴阴嫚闻言,立马装作有些生气地道“都跟你说过了,以后不要叫我公主了,怎么还改不掉?”
李战天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道“夫人批评得对,是我又说错了,夫人你就别卖关子了,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
嬴阴嫚用明亮的美眸剜了他一眼,当即丹唇轻启。
“你就打着清君侧的旗号不就好了,至于身份嘛,就说自己是大秦驸马,反正我这个大秦十公主也是如假包换,而你我也是夫妻之实。”
李战天闻言,有些顾虑地低头沉思了片刻。
“这样一来,你的身份岂不是就暴露了,到时候打你主意的人可就多了,反对胡亥暴政者,以及赵高等佞臣的爪牙,可能都会找你麻烦。”
嬴阴嫚听罢,抚着胸口叹了口气道“如今这大秦,已经是风雨飘摇,动荡不安,很多人都是朝不保夕。”
“我身上流淌着大秦的血脉,如果在这个时候不站出来,那么又该在什么时候站出来呢?”
“再说了,不是还有夫君你保护我吗?”
李战天听嬴阴嫚这么说,内心不由得顿时升腾起强大的保护欲,看着自己女人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温柔。
翌日清晨,李战天早早便点齐人马,打着“匡扶社稷,清理君侧,施行仁政,还富于民”的旗号出发了。
而自己,也第一次以大秦驸马爷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
当然,这一切,李战天事先跟自己麾下的两百弟兄做了沟通。
当这些朴实的庄户汉子知道自己的夫人竟然是大秦的十公主时,一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对李战天的忠心。
毕竟,他们恨的不是十公主,也不是大秦,而是胡亥和赵高。
之所以没有直接提出反对胡亥暴政的口号,李战天其实有着自己的考虑。
如今虽说陈胜、吴广起义了,不过,大秦的近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