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因此,眼下的状态下,最重要的,只有三件事。
一个就是扩充兵员,加强秦军的实力。
第二个,就是尽快恢复各郡县的领导力量。
至于第三个,就是给大秦的百姓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以取得他们支持和信赖。
这些问题解决了之后,李战天发现,自己又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很实际,也很紧迫,那就是大军的给养和咸阳城各类人员的日常用度问题。
自古民以食为天,士兵们肯定不能饿着肚子守卫大秦江山,而各级官员肯定也不能无私奉献,不领取俸禄。
正当李战天因为这个问题感觉有些头疼之时,外面的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孙干求见。
直至此时,李战天才想起来,这个孙干已经走了五六天了。
看了看候在门口的小太监,他点了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闻言,“诺”了一声,便扯着嗓子喊道“宣孙干觐见~”
李战天见状,有些不适应地揉了揉鼻子。
下一刻,一个风尘仆仆的汉子蹬着马靴走了进来。
见了李战天,他倒头便拜,道“属下来迟,错过了与匈奴人的大战,错过了陛下的登基大典,实属罪该万死,望陛下降罪!”
李战天见状,上前扶起他来,道“你我之间无需如此,怎么样?夫人接回来了吗?”
孙干闻言,面有惭愧之色地道“让陛下见笑了,我竟然为了自己的一点儿小事,而耽搁了大事,实在罪不可恕。”
李战天一听这话,摇了摇头,道“有国才有家这句话说得没错,不过,没有千千万万个家,哪里会有这泱泱大秦啊?”
“所以,你不用挂怀此事,如果你真的想做点什么的话,那就帮我一个忙。”
孙干闻言,咧了咧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我是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话,不过,只要是陛下你交给我办的事,我一定尽心尽力去办好。”
李战天听对方这么一说,点了点头,道“如今我刚刚登基,国库空虚,百姓呢,经受了这么些年的苦日子,也想过一过好日子,而这天下的钱粮也就那么多,所以,我定然不能与民争食。”
说到这里,李战天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孙干见此情形,目光闪动了几下,道“陛下爱民如子,着实让人感佩,不过,这帝都的日常用度肯定也不能少。”
“陛下下诏之事,我来时已经听说了,这免去百姓的税负三年,肯定是件得民心的好事,不过,这大秦的运转也离不开钱粮,这着实是件让人头疼的事啊!”
李战天听到这里,目光微微一暗,道“难道这件事就不能两全吗?我实在不忍心让百姓再这么苦下去了。”
孙干闻言,捋了捋长须,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这件事要看陛下肯不肯下决心。”
李战天一听对方似乎有办法,眼前不由得一亮,道“有什么法子你赶紧说,别卖关子了。”
孙干看着李战天,道“陛下,之前二世在位时,我听说赵高及其党羽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百姓对他们是深恶痛绝,如果陛下能够下诏,将这些害群之马一一查抄的话,我相信国库会充盈很多。”
李战天听了这番话,当即激动地拍了拍孙干的肩膀,道“孙干啊,孙干,你不亏是我的福将,这个想法很不错,不仅可以解燃眉之急,还可以让百姓看到我惩治奸佞之臣的决心,不错,不错!”
说到这里,李战天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孙干见状,笑了笑道“很久没见陛下如此开心了。”
李战天闻言,沉吟了片刻,突然问孙干道“赵高毕竟已死,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我可以派人查抄,不过,你可知赵高的党羽都还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