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呢。
她给身边一个小丫鬟递了一个眼神,见那小丫鬟知机地退下了,才定了定心神,道“既然如此,奴婢便在这儿伺候着吧。”
杨福顺笑道“如此正好。”
屋里娴妃小心翼翼地问嘉平帝“陛下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安歇?”
嘉平帝歪在炕上,拉着她的手把玩着“嗯,方才被卫国公那个老泼皮气了一遭。”
娴妃笑道“卫国公胡闹惯了,陛下也是雅量,换了臣妾,怕不是早被他气死了。”
“那老泼皮确实胡闹。爱妃可知,他今夜干了什么事?”
娴妃心下不安“这臣妾如何得知?臣妾听闻他下午才与宁远侯在酒楼斗殴,怎么晚上又闹出事情来了?可是气着陛下了?”
嘉平帝笑了“爱妃你是不知道卫国公在军中的威名,别说成方正那小子,老宁远侯都不敢跟卫国公对着干!他俩下午那场斗殴,都是故意演给人看的!”
“故意的?”娴妃不明白,“他俩好端端的,为何要故意打一架?演戏,又是演给谁看的?”
“当然是演给陛下看的。”
袁谦看了看袁秉的伤势,这下手之人手黑得很,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其实袁秉受的都是内伤“这段时间你怕是要在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内伤不养好,很容易反复。”
袁秉靠在床上,强忍疼痛“族叔可知今日打我之人是谁人所派?”
袁谦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袁秉道“孝安县主。”
一直安静如鸡,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袁秩忍不住了“那个孝安县主搞什么?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打大哥?我们又没有惹她!”
“你们没有,但是诚王惹到她了。”
“诚王殿下哪里惹她了?之前元宵灯节还是殿下救了她!即便是那个对她出手的刺客,也与殿下无关吧?”
殿下府上侍卫那么多,总不能做了什么事都归咎于殿下身上吧!
袁谦好脾气地问“为什么不能?”
袁秩瞠目结舌“这,这也太……”
迁怒迁得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难怪殿下几次对她献殷勤都无济于事,这个女人简直脑子有病!
袁秉也想明白了“孝安县主记恨当初对她出手之人,顺带着也迁怒上了几位王爷,这才寻了机会想要打他们一顿出出气。”
袁秩咋舌“这人也太记仇了!”
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她还惦记着呢!
袁秩想了想“那今夜大哥其实是遭了无妄之灾?替殿下挨了打?这跟卫国公和宁远侯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演戏?”
袁谦笑道“你大哥为什么会替诚王挨打?挨打的不该是诚王吗?就像周王世子、吴王他们一样。”
袁秉挨打之后,周王世子等人挨打的消息也已经传开了。
卫国公手底下很有几个高手,又十分擅长套麻袋打闷棍之事,他们几个伤的也不轻。
许多太医都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去给他们看伤。
消息自然也就瞒不住了。
袁秩被他问住了“为什么?”
袁秉在沉思,没有搭理他。
袁谦性子温和,并不因为他蠢笨而不耐烦,反而细细给他分析“今日午后,孝安县主请旨出宫,去找了宁远侯,你觉得孝安县主是为了什么去找宁远侯?”
袁秩猜测“她是想找人教训殿下他们,自己手上没有人手,所以想找宁远侯帮忙?”
“那宁远侯又为什么找上卫国公?”
“因为宁远侯手上人手不够?或者没有高手?他去找卫国公借人,或者是讨主意?”
“那他俩为什么又打起来了呢?”
袁秩满头黑线“我怎么知道!卫国公一直都是这个泼皮性子,谁也管不住他!”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