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重新锁好,云苣攸刚打算从炕上下去。
只是不知怎么的觉得这箱子的位置不大对劲,似乎有点倾斜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花了眼,一开始云苣攸还觉得是自己刚才找东西时候不小心将箱子给移位了,不过仔细看来好像并不是那样,这箱子明显是自己朝着里侧倾斜的。
难道这箱子底下还有什么东西不成?这个认知让云苣攸心中一阵的狂喜。
她赶紧从炕上滑下来,走到箱子靠墙的一侧,将整个箱子轻轻的抬起。
伸手往箱子底下一抹,果然是书的触感。云苣攸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有种宝贝失而复得的惊喜。
她敛了敛心神,将书从箱子底下抽走,又重新将箱子给盖上。
就着月光,云苣攸并不能看清楚书上的字,只能感觉到书本的纸张比平时一般人看到的纸要显老旧了许多。
将书揣进了怀里,云苣攸这才又重新溜出了王秀梅的屋子。
今天晚上云家发生的这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般,没人会发现云苣攸将书偷偷的拿走了。
云苣攸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将那根已经快要燃到根部的蜡烛点燃后,取出怀中的书。
这才发现这本书已经开始泛黄了,字迹也开始慢慢变的模糊。
云苣攸翻开了半晌,发现里面基本上都是繁体字,一页内容里面她连猜带懵的,竟然只看懂了三分之一的内容。
这让她非常的苦恼,要不是之前看过一些中医的古迹残卷,她或许连那三分之一都看不明白呢。
这个认知又让云苣攸知道了文盲的可怕,她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学习繁体字。
不然这么好的书自己竟然看不懂,这可不就是人生一大憾事嘛。
成亲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他们这里的娶亲习俗是要白天在娘家办一次酒席,黄昏到了夫家又要另外办一次酒席。
这两次的酒席钱,王秀梅也跟牧镰说清楚了,这一切的费用都得他来掏钱。
不然,她是绝对不会办这场席面的。
不过这些云苣攸是不知道的,牧镰不会跟她说这些,王秀梅母子两更是不会说这事。
因此,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呢。
‘叩叩叩’
“云家丫头,云家丫头,该起了,一会就要上新娘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