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老这话云苣攸这下不仅仅是皱眉了,连着脸色也变的凝重了起来。
“您是说他可能是被人故意弄伤的,并且特意的去伤害他的背部?”
“对,那种伤痕是只有人为的伤害才可能出现的,而且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手笔。”
云苣攸也这么觉得,赵大郎并不是什么身子骨单薄之人,反而是非常的强壮。
一般情况下,一个平常的人,就算是成年男子也很难给他造成这种伤。
只有五六个人一起对他实施暴力,才可能会让他的背受了那么重的伤。
“我刚才看过了他的肩部,发现两个肩膀所受的伤不比背部受到的伤小多少,就其他地方受伤的程度来看,对方似乎是刻意的让他的背部、肩部受到重伤的。”
云苣攸听到这话不淡定了,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恨呀,能让一个大男人伤成了这样。
肩部受了伤,可不比其他地方。
这可甚至会关系到这个人以后还能不能成为家中的劳动力呀,在这个年代,很多事情都是要靠着人力劳动才能完成的。
将人伤成这样,跟废了这个人有什么区别?这是让人活不下去的节奏啊,云苣攸心里慢慢的冷了下去,对方这心思未免也太过狠毒了一些。
由于他们这次是跟李记合作的,所以需要的草药比之前的可就多的多了。
一个月的时间不仅仅是要挖草药,还要去煎药,最后还需要去制成药丸。
这些流程可都是些仔细的活计,半点都马虎不得,一旦出了差错,不仅仅是药效不够了。
如果不小心配错了药,那最后制成的可就不是解药,而是毒药了。
所以云苣攸让三个小子分开做事,张斌、孙洋性子相对来说比较外向一些,所以云苣欧让他们两人去山里采药了,赵齐性子沉稳,云苣攸就留着他在家煎药、做药丸了。
他们今天要采的药不少,所以牧镰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他们刚进门就发现今天家里的情况不大对劲,气氛比以往的要沉闷不少。
一般这是时候云苣攸已经去了厨房做饭了,可是今天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坐在院子里跟李老说些什么。
牧镰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情,快步走到云苣攸跟前问了她“出什么事情了?”
云苣攸看着他一脸着急的神色,便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抚道“我们没事,你别担心,先把兔子放到厨房去吧,我待会处理。”
说着又看向他身后的王虎几人,跟李老对视了一眼。这才道“你们也收拾一下,我先去做饭了,镰哥你跟我过来。”
牧镰将手上的猎物放到厨房,又转身去洗了手,这才又重新回到厨房里来。
“阿攸,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云苣攸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着急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镰哥,大郎哥受伤了。”
牧镰听到这话,脸色蓦然沉了下来,还不等云苣攸继续说下去就转身打算朝着外边走。
“镰哥,你等下,听我说完。”
云苣攸看着感觉到了牧镰情绪的不大对劲,赶紧将人给拦了下来。
看着牧镰慢慢的冷静了,这才将自己跟李老刚才想的可能性跟牧镰说了。
果然,听完这是,牧镰的身上慢慢的就出现了跟之前他们被拦住的时候,出现的那种肃杀之意一样。
云苣攸对于他身上忽然出现的那股煞气也是有些忌惮的,但她知道牧镰这是动怒了。
“我去看看。”牧镰沉声道。
“你,你别逼大郎哥,听赵婶子说他昨天晚上回家后并没有说这事,我估计他也不愿意家里人担心。”
“嗯,我知道了。”
看着牧镰走出去的背影,云苣攸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