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解开了身上的衣服,丢开了碍事的外套,亲吻上了这具炽热的身体。
穆天一言不发把我扛了起来,随后就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他盖上了我的身体,揉捏我身体的力度有些大,没有了往常那般的温柔,反倒是莫名添上了一丝暴力的因素。
我咬紧了嘴唇,泪眼朦脓地望着穆天的脸,伸手想要搂住穆天的脖子,但是穆天只是按住了我的腰肢,把我的上半身推开了。
我皱紧了眉头,觉得有些疼。跟穆天结合了很多次,只有这次会有疼的感觉,但是也在牢牢提醒自己:没错,这就是穆天,他是我所有的主宰,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疼痛才好,忍受就好,这样就不会有任何的依恋了,心里才不会有任何的难过,只是金钱与名誉的交易,没有其他的。
就像穆天说的那样,我苏半梦就是穆天制造出来的棋子,没有价值就应该被淘汰!
我昂着脖子看着床上方的壁灯,橘色的光芒洒在我的脸上有些灼热的难受。我张着嘴想要叫出声来,手指抓紧了床单,捏成的褶皱凌乱得像是被秋风摧残过的菊花,散落了一地,只剩下死亡。
“穆、穆……”穆天!我茫然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惜手里能摸到的都是满是凉气的空气,眼泪顺着眼角流进了头发里,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耳边只有穆天粗重的喘气声,和床铺运动中的摇晃声音,到最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穆天的身影,我挣扎着爬了起来,下半身有些难受。我叹息了一口气,扶着床走到了浴室清洗身子,直到泡进了热水里才觉得活了过来。
水雾朦胧中我看见了自己手臂上青紫的痕迹,才明白昨晚的穆天真的没有任何的怜惜。
这样就好了,不是吗?
我把头埋进了水里,让水流在脸上拂过,一分钟后才浮出了睡眠。
我踏出了浴缸,走到了镜子面前,手抹去了镜面上的水雾,看见了满是水珠的自己。
我笑了起来,手指停留在镜子里的自己的嘴角上方:“苏半梦,就是这样的微笑,这才是你该有的表情。”
我穿上了一件半袖的长裙,刚好遮住了手臂上的青紫,挂上了一整套的珠宝,面带笑容地走下了楼。
我挽着穆天的手优雅地走进了今天的赌场——皇冠娱乐场。
皇冠娱乐场的幕后老板是张总,便是跟我们在一起吃饭的另一位老板,跟杨总差不多的年纪,脸上都是慈祥的笑容:“欢迎来到皇冠娱乐场的各位,昨天的赛事告一段落,不少能人已经小有名气,不知道今天结束时哪十位能人能拥有特殊座位。”
第二天的比赛一样是随意积累筹码,但是跟第一天不一样的是,今天下午四点的时候就不能再进行积累筹码了,要决选出十位筹码最多的人发放特殊座位的标志作为奖励。所谓的特殊座位便是一定的特权,是可随意挑选第三天开始的对战模式的对手,有权利随意把自己的座位安插在赌桌上的任意位置。对于之后要进行的比赛有一定的便利,更重要的这也是一种赌场上的荣誉,所以很多人都对这是个位置都虎视眈眈。
就在张总讲完了话之后有个三十岁左右的人上台了,跟张总说了几句就接过了话筒,带着身后拿着筹码的侍者走向了中央。
这个黄色衣服的男人我记得,就是昨天出彩的赌徒之一,只是今天来的时候就发现昨天的那些意气风发的人好像只剩下这个男人了,其余的恐怕已经没有办法再出现在这个赌场了吧。我看了穆天一眼,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穆天动的手,但是我同样敢说,行动的人不会是只有穆天一个人。深藏不露的人太多,都在找机会踢出自己的对手,隐藏自己的实力,恐怕要今天结束时才能知道哪些人才是真正的赌王争霸赛的对手。
男人的年纪跟穆天一般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