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第一,以后不允许对左家的生意做任何的攻击,第二,也不许再拿任何人来威胁我,半年后,不管她好与不好,我们再无关系,我要求签署协议!”
安素言冷漠着一张脸,神情坚毅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有一丝的留恋与犹豫。
司徒晨双手插兜,靠在窗台上,盯着眼前的女人,他心底的怒气在不断的往上升起,忍了半天,他还是猩红着眸子问。
“能让你妥协的条件,就还是左寒?”
他的声音几乎是绝望的,低吼的……甚至,觉得自己是失败的。
安素言紧抿着唇,尽管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现在生气了,可是她还是决绝的点了头,“对!他是唯一能让我向你妥协的条件!”
“你做梦,安素言,我绝对不可能让你为别的男人做任何事情!”
司徒晨猩红着双眼,低吼着。
“好啊!”安素言淡然一笑,“那也别怪我不救你的小情人了!”
“安素言,你明明知道,安书语她是个必须要负的责任,而这一切我需要承担的责任都是拜你所赐的!”
司徒晨愤怒的瞪着她,低吼着,心被她伤的彻彻底底。
“是吗?”安素言笑的眼泪直接就呛了出来,她别开头,声音冷漠,“左寒……又何尝不是我的责任,现在这一切,又何尝不是拜你所赐!”她忽然凌厉的转过头来,看着司徒晨。
“我们都别再那么假惺惺了,责不责任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既然已经选择了跟安书语站在一面,就不必再废话了,我的条件就这个,答应,我供血,不答应,我绝食到死,她休想从我这拿到半滴血!”
她的脸冷若冰霜,他的心也是跟着寒冷至极,司徒晨拧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几次想再张口质问些什么,最后都没能开口,话到嘴边,只能是寒冷,“好,我答应你,协议我会让容战送过来!”
转身,司徒晨踱步而出,背影里留下的只有决绝。
安素言跌坐在床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心疼的她整个人好像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没想到自己听到他的话心还是会疼。
责任……
安书语到底算什么责任!宁愿让自己死也要治好那个女人,司徒晨,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所有的悲剧都是拜她所赐!
……
与此同时,隔壁的房间里。
安书语靠在床头,盯着窗外的景色,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司徒晨不在的这一个晚上,她都没有睡好,脑海里一直都在想着该怎么再对付安素言,但是却一直都没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车子好像有问题……”
她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容战在车上说的那句话,“已经有些线索了!”
安书语因为这久久围绕在脑海里的话,一直心神不宁的。
嗡嗡嗡——
被子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拿起电话一看,安书语的脸上立刻带着不悦的接起,她朝着电话那边喊,“你干什么去了,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安书语尽量压低了声音,可是对方还是听出了她的怒意。
话筒里回应她的只有懒散的笑声,“着急?是因为找不到我着急呢?还是怕事情败露了着急啊……若是因为想我的话,我倒是可以……”
“吴维你给我闭嘴!”
安书语伸手捂着话筒,眼神不时的瞥向门口的方向,感觉到走廊里有动静,她把话筒的声音压的更低了,“我问你,车祸那天,我让你销毁的安素言的那辆车,你到底销毁了没?”
“当然销毁了啊,再说了,车子都已经报废成那样了,销毁不销毁又能有什么分别……”
声音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