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我今天陪了爹娘一天,实在是乏了,我们何不聊聊天?等上半个时辰,然后再……”她的小手在东方言蹊的胸口慢慢的画着圈圈,用商量的语气温柔的对他说道。听乔灵玉这般说,东方言蹊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东方言蹊微微有些烦躁,他将两只手放在脑袋下面,黑暗中侧过脸看着身边的女人开口问道:”你想和我说些什么?我倒是很好奇,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听到东方言蹊这样说,黑暗之中,乔灵玉无声的把东方言蹊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飞快地问候了一遍,而后默默的把手掌伸到了床下,去找现下可以应付东方言蹊的秘密武器。
乔灵玉知道:这样的手段,对东方言蹊用了一次就别想再用第2次。可是一时情急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黑暗中,乔灵玉紧握着一包药粉,默默的用指甲划开药粉。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地将药粉洒在东方言蹊的脸部上方。这药粉十分的轻盈,而且无色无味。东方言蹊根本不曾察觉。
等了许久也不见乔灵玉回话,自己却突然感到十分发困,索性撤过身子,老老实实的睡着了。
听着身边的人已经熟睡,乔灵玉这才长长的喘息一口气,背过身子安心的睡去。天刚刚蒙蒙亮,她便悄然起身,偷偷的关上了房门……
次日阳光正好,暖暖的照在东方言蹊的身上。已经日上三竿,他依然睡意昏沉,这不像是平时的自己啊。正疑惑之时听到门外穿来一阵不安的咳嗽声。
刚要发问,敲门声响起了:“王爷?王爷?”白坤试探式的喊了两声。昨晚王爷临时决定来王妃这留宿,已经日过三竿,还没有起床。白坤是生怕打扰了自家王爷的好事,但是都已经这个时辰了还不见王爷的身影又有些担心王爷。
半晌过去,白坤没有听到回应,又继续说:“王爷,药王谷那边传话,让你闲暇无事,过去小聚。”
“罢了。”东方言蹊被白坤这样一扰睡意全无,这才睁开双眸。他下意识的去探身边的人儿却扑了个空。往身边一看空空如也,哪还有人啊,乔灵玉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本王今日就不去了,等有时间再说吧!”带着一些生气,东方言蹊一把扯过被子。被子上还有乔灵玉留下的体香,他嗅了一下竟不生气了,居然有那么一丝丝满足,难道自己是被她虐上瘾了吗?
东方言蹊突然愣了一下。看着被子上的粉末状物体,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昨晚突然犯困的原因。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小把戏耍戏本王!我的王妃,你的胆子当真是太肥了!
门外,白坤还以为王爷和王妃昨晚实在是太累,所以才会推掉和羽策少爷的小聚,他会心一笑,转头便走了。
这些年,想要巴结东方言蹊攀交情的人实在太多。皇宫贵族也罢,江湖壮士也有,东方言蹊却偏偏觉得和羽策的相处十分顺畅自如,羽策算是江湖中人,不过却少惹江湖中事,喜欢下棋听曲儿逍遥自在,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东方言蹊总觉得自己犹如富家公子一般,可以不去想帝王之家的纷纷扰扰。
香苑居的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白坤定睛一看正是舞怜。因为身上的伤还结着厚厚的痂,所以舞怜今日穿的是一件灰色的长裙。看上去素雅端庄,头发披在肩膀上略显憔悴。
这几日她一直躺在床上,身子都没了力气,因为知道老爷夫人即将离开王府,舞怜想着见夫人一面,所以才强撑着来找乔灵玉。
看到白坤的瞬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可是又无从述说,默默地垂下眸子,眼底都是冷意和怨气,直接把白坤当成了空气。
白坤略感奇怪,在客栈的时候自己和舞怜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彼此之间的情愫当然心知肚明。
可是她的主子带着她逃婚,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王爷,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