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
“我说,你说的没错。”库勒契特哈哈一笑,打断了何瑞的话。“我的确已经变成了一个莽夫,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变回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因为荧殿下她,最近在操心很多事情啊。”库勒契特轻声说着,“特瓦林被你们所净化,又有三相之力之类的事情需要查清,还有那条来自于稻妻的龙特瑞斯托……甚至还有苏醒的归入蒙德的风将军奇利亚斯。需要操心的事情成倍增加,殿下可谓是焦头烂额了。”
“所以……你想帮她分担一点事务?”何瑞猜测着,不过语气很不确定。
的确啊,分担一点事务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跑到璃月这边来?这好像只能给深渊教团带来更大的麻烦吧?
“那有什么意义。”库勒契特冷哼一声,“我是要制造一点大的乱子,让世界的目光聚焦于此——这样,才能给那些相较而言不再重要的事情留出时间。”
“……听上去很疯的样子。”何瑞轻声说,“可是……你一定要自己上么?说实话,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库勒契特平静的说,“法瑞克和我互相信任,他不会对我的所作所为有半分意见的。”
“非这样不可么?”
库勒契特深深地看了何瑞一眼,轻笑道“当你看到她深夜伏案,眼圈有些红的让你给她不停地端苦的和药一样的咖啡,看到桌子上的甜点甚至没有被品尝就被撤下去,看到她强撑着露出微笑……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
“何瑞,你不明白——”
“因为这就是我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