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布帛系起来,然后踩着那个凳子。”
翠竹明白,立即照做。
应小谷继续解释说“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模拟案发现场,大家可有看出破绽?”
在场的人都很疑惑,这哪里有破绽存在?一个布帛下坠着一个重物,然后翠竹系上了一个结,她站在凳子上准备将自己的脖子套上去,这哪里有破绽?
一旁的向寄柔脸色一沉,她似乎明白应小谷所指了
见众人一脸雾水,应小谷勾唇解释“你们都看见了不管是下方坠着重物呢还是不坠着,这上吊用的工具啊,都需要系上一个结,可大家也应当看见了,在伏奉仪的脖子上除了一条痕迹哪里有什么结呢?”
在场的众人诧异,是啊,哪里有结?
她们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到,但应小谷这样一说,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应小谷这分析在理!
幸锦看了一眼向寄柔,向寄柔轻轻掩嘴咳嗽了一声,“伏奉仪将绳结转至了旁边去,并没有放在脖子下。”
应小谷微微挑着眉看着向寄柔“所以当时第一个发现伏奉仪上吊的是谁?”
“自然是她的丫鬟。”幸锦回答。
“那丫鬟呢?”应小谷质问。
“丫鬟看护主子不利,在柴房关押着。”
“那,有请吧。”应小谷说的淡然,但分析的条理也越来越清晰了。
向寄柔随便指了一个下人“去,将人带过来。”
应小谷坐在轮椅上没再说话,而翠竹则是依旧可怜兮兮的站在凳子上,时间不久,下人匆匆而来,跪了下去“太子妃,那丫鬟,丫鬟在柴房自尽了。”
闻言,在场的众姬妾诧异无比,没人会想到竟然这么轻易自尽了
“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向寄柔一脸哀伤,显然觉得惋惜。
应小谷并未追问分析一个丫鬟是被灭口还是真的自尽,她只无奈的说“没有想到这件案子还连累了一个丫鬟的性命,好,就信了太子妃所言,这伏奉仪将那个自己打的结转到了旁边去,没有卡着脖子,没有留下痕迹。现在还有另外一个疑点,为何伏奉仪的指甲修剪得当,很工整,指甲盖上新涂抹了完整蔻丹?”
在场的众姬妾犯糊涂了,涂抹了蔻丹不是很正常,谁不爱美?
但应小谷给伏眉把脉时,可没瞧见什么蔻丹。
“郡王妃你是没有什么借口了吧?有蔻丹不是很正常?”颜淡反驳。
然,应小谷只是淡淡解释“在伏奉仪死的时候,她如果是上吊根本不需要用手挣扎,但若是被勒死的,她定然会用力挣扎反抗,她会用手去抓绳索,去抓行凶人!故此指甲断裂,但事后有人亲自将她的指甲修剪好,并且涂上蔻丹,掩盖伤痕,但她指甲盖上的伤痕可抹不去,只需要将蔻丹刮掉,伤痕必现!”
应小谷说的很自信,莫名让人觉得很吃惊,难道真的是他杀?
幸锦的脸色不由变了变,但很快镇定了“既然郡王妃怀疑伏奉仪是被人从身后勒死的,那么凶手手上一定有抓痕!郡王妃不如排查一下?”
幸锦提议是顺着应小谷的推断来的,人如果是被勒死,伏眉挣扎中就应该伤到了凶手。
然,应小谷却是摇摇头“就算死者挣扎,可伤到的几率并不是绝对的,勒死人可是一个体力活,伏奉仪不是残疾,想挣扎是可以,但未必触碰得到人,比如说,两个人合力,一人拽着一边离得远,自然被勒死却触及不到凶手,勒痕是有,但未必在凶手手上!”
应小谷说的肯定,幸锦并不慌张,伸出了手“勒死人不用手,那用哪里?为了洗脱嫌疑,大家还是将手主动伸出让郡王妃检查才是。”
幸锦这般自信,积极,应小谷懒得去看,翠竹下了凳子,朝着幸锦走去,她翻看了幸锦的手掌,确实好端端的。
然后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