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马后炮吗?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颜小洛训斥道,“现在大家都知道汉森喜欢做慈善,但是在这之前,知道戴姆勒集团的人能有多少?知道汉森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不得不感叹这位高人的情报收集能力!”颜小洛一脸赞叹,“在常人看来,关于汉森先生的情报都是无用的,但是这位高人眼光独到,从慈善这一点出发,以孤儿院为卖点,感动汉森先生,甚至成为战略伙伴,这里面,集合了情报学,心理学,商业规划这些你所不了解的东西。”
颜小洛一本正经地讲述,姜源一边按摩,一边敷衍地点头,完全是一副没听进去的样子,自己好心给姜源讲商业知识,姜源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颜小洛面色一冷,就不想再搭理姜源。
按完摩,颜小洛独自返回闺房,姜源只能目送,她的闺房依旧是自己的禁地,姜源无奈地摇摇头。
颜小洛准备看会儿书就睡觉,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是母亲林音夏打来的。
挂掉电话,颜小洛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母亲告诉她,颜小洛的伯母和堂哥们要到自己家,商讨事情。
对于家族这些人,颜小洛是十分抵触的,他们从来不想着为家族做贡献,总是盘算着讨好爷爷颜仲山,好多瓜分些财产。
爷爷颜仲山,河川市最富传奇色彩的人物,在他十八岁那年,独自外出闯荡,从一个倒卖商品的小贩做起,慢慢积累财富,成为小有名气的富人。
但是就在人们羡慕他已经过上安稳生活的时候,颜仲山赌上全部身家,投身并不被众人看好的房地产行业,经过一番磨难,终成河川商业大咖,万人景仰。
外人所不知的是,在颜仲山心里,一直有一块儿心病挥之不去,颜家后人,能堪大任者,实在太少,尤其是第三代,除了孙女颜小洛,两个孙子,一个比一个不成器,除了会讨自己欢心,在商业上一点天赋都没有。
对于这些堂哥伯母,颜小洛能躲则躲,现在他们找上门来,颜小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对于颜小洛的苦恼,姜源是一无所知的,第二天,他独自来到城南河边,享受自己的安谧时光。
架好鱼竿,坐在小马扎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平静地河面,化身一位垂钓者。
鱼儿好像偏爱姜源的饵料,不会儿,桶中装满不少鱼。
“小伙子,运气不错,我在后面观察你很久,这么会儿功夫,钓了这么多,令人羡慕。”一位唐装老者站在姜源身后,赞叹道。
姜源并没有回头去看老者,依然盯着湖面,仿佛早就感知到老者的存在,“我钓的并不是鱼,而是心情,所以,钓多钓少,我无所谓。”
听姜源言语豁达,老者脸上露出赞叹的神色,再往前走两步,来到姜源身边,“小友看得开,很不错,可惜了,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能够像小友这般心态,啧啧。”
姜源侧过脸,看着眼前的老者,一头白发,眼中透射出一股坚毅,样子看上去还算硬朗,蓦然,姜源似乎看出什么,摇摇头,平静地转过脸,再次目视湖面。
“大爷平常应该很注重保养吧?”姜源淡淡说道。
老者雅然一笑,“小友说得很对,我的确注重保养,人老了,都怕死。”
“打打太极,跑跑步,饮食也很注意,确实很到位,只是可惜了。”姜源再次摇头,只是将话说到一半。
“可惜什么?”老者眼前一亮,很想听姜源继续说下去。
“可惜伤在根本,非寻常药物与养生所能根治的,你时日不多了,从最近的表现,你也能够看出来吧?心痛,冷汗……”
听姜源一席话,老者脸上浮现出震惊的神色,老者深知,从去年开始,每到深夜,自己就会心痛,如刀绞般,并伴随着体寒,异常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