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啡是站在宴清那边的,以往无论霍骁如何厌弃夫人,对二小姐多好,他始终觉得俩人不太配,还是夫人和霍总站一块最养眼。
如果不是听出宴翎真有事,他是不会向霍骁传递这个消息的。
“那应该是她妈妈的事。”
沉吟片刻,霍骁就分析出来,“她妈妈可能又出事了。”
冷啡看他捞了西装起身,顿感不妙,“霍总要去见二小姐吗?”
霍骁走过来,平静地越过他,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总是要见一面的。”
那通电话后不久,就有车来接宴翎。
车停在一口进不去的小巷子前,宴清下车后,查看周围就觉得熟悉,再往前走,就看到了商越上次带她来的那家小饭店。
只不过门是紧闭着的。
她在指引下进了地下赌庄,一进去别有洞天,内里的奢华颓靡和外界的朴素萧条对比过于鲜明,昏昧的灯光让她都有些看不清东西。
待适应了光线后,她看见了旁边一溜的赌桌,不少人围着桌边,什么样的人都有,相同的是都紧紧盯着荷官手里的牌,并不关心其他事情。
正对着她的沙发上,汤疏染靠着秦来坐着,渣爹在几个大汉的注目礼下,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一角,并不说话。
宴海航一看到她就破口大骂“你他妈怎么才来,钱呢,把钱拿来啊,这么晚才过来,你心里有没有你爹,啊?”
汤疏染和她的目光相接的刹那,下意识离秦来远了些,颇不自在地向她打招呼“宴老师。”
宴清并不给渣爹眼神,握着手包,从从容容,踩着高跟鞋,坐到了他们对面。
“秦先生。”
她冲秦来笑了一下,“让秦先生闲暇时也要操心宴家的事情,对不起啊。”
宴清平常是个很硬气的人,说话时喉咙里像里绷了根弦,腔调就冷冷的,让人不敢轻视。
但此时她声音软了下来,浸了水,像甜甜的多汁的桃子,配着她妩媚的外表,就让人在意,再加上她此时虽然放低了姿态,但依然不卑不亢的态度,就更勾人。
很想剥了她的衣服,问问她,到底是在假清高,还是在假正经。
秦来懒懒地靠着沙发,指间托着一杯酒,看她笑,“小茉莉,你知道的,有关你的事我都很在意,令尊今天到我这儿来我很高兴。”
最后一句他拖长了尾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往上扬,“因为能看到你。”
汤疏染别过眼看向远处,手指下意识捏住了裙摆。
宴海航依旧在骂她“钱呢,钱!你厉害了你出息了,你个白眼狼赔钱货臭不要脸的玩意儿趴在我身上吸血卖了我的小岛你有几十亿,你他妈连四百万都拿不出来吗!?”
宴清说“秦先生,麻烦让人堵上家父的臭嘴。”
秦来噗嗤一声轻笑,抬手,就有人捂住了宴海航喋喋不休的嘴。
场面顿时安静了,干净了。
宴清看向后方,微微颔首。
就有人拎着箱子鱼贯而入,如同港式电影里烂俗的场景那样,在秦来面前,打开那些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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