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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沉思了许久，随即回道：“我算是被你们坑过来的，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这段时间以来我没拿好处，还帮了你们不少事，你也不能否认吧？”
他接连问出了两个问题，让凌旭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也只能点头，因为人家说对的啊，他是被郭宸坑过来的，也确实在无偿帮忙。
而且出力还不小，之前和吴邢的对战之中，他可以说是主力，这一次的北海之行他虽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是该吃的苦可是一点没少。
“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炼者，本就不应该蹚你们这趟浑水，但我既然进来了，就代表我出不去了，对吧？”
原本他以为凌旭还会和刚才一样，就只能继续点头，但是并没有，反而是回道：“当然可以出去，只不过你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且有风险。”
“你说的该不会是清除我的记忆吧，我告诉你那绝对不行，这段时间的记忆绝对不能清除，所以我不会退出，会一直留着。”
他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凌旭是什么意思，并且说了这么一番话，让凌旭都是一脸的茫然，他怎么会对清除记忆的事情这么敏感呢。
又不是要清除他的全部记忆把他变成傻子，而且他自己也说了，是“这段时间的记忆”，那这段时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想忘得事情。
梦魇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