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当场。
“嗙……”
大酒坛子落在了木台子的旁边,将屋里的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大坑。
王宝山这才注意到,这屋里的地面上,凹凸不平,许多大小不一的小坑,重叠反复,到处都是坑洼。看来都是被这样的大酒坛子,给砸出来的浅土坑。
酒坛虽大,坛口却很小,只有茶杯大小。中年人放下大酒坛子后,变戏法般地从身后,摸出了一根肮脏不堪的竹制酒盏,外加两只同样脏兮兮的大酒碗。
揭开封口的大红布,竹制的酒盏,刚好可以伸进去取酒,看来跟那大酒坛子是配套的酒具。
说来也怪了,那看着比酒杯还要小很多的酒盏,打出一盏酒后,竟然可以装满一大碗的酒。
中年人连打了两盏酒,各装了两只酒碗,摆到了木台子上。他没去理会,王宝山二人,此时呆傻的模样,也不开口说话,只是斜靠着大酒坛子。拿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们,神情上似乎很享受,他们的这种表现。
王宝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看这架势是让他喝酒,也就没多想,并拿起了一只酒碗,准备喝。
“慢,王大哥,切勿随便喝人家的酒。”陈冲见状,赶忙出言阻拦。
王宝山被他这么一挡,也回过味来,心里不禁有些后怕,怪自己太过冒失,差点忘了人心的险恶,不能随便相信人。
“怎么,担心酒里面有毒吗?”中年人笑了笑,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
王宝山听了心里过意不去,并说“大叔,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想来买几个馒头充饥,不曾想过吃酒。”
中年人听后,收起了刚刚的笑容,语气有些不悦,说“不吃酒,你们来干嘛?我这只有酒水一碗,不卖吃的东西。”
“那我们能向您打听一点事吗?”
“打听什么?”中年人一愣,语气也缓和了一下。
“我们想来问问,镇上有船过江吗?”
“没有。”
“什么?”
王宝山见他回答得,如此的简单,大为不解。
过来的路上,他可是看到码头镇上,几乎家家户户门前的院落里,大部分人家都挂着渔网,一看就知道这个三面环山的码头镇,并是个以打鱼为生的镇集,镇上的船只肯定不少。
“昨晚下大雨,江水上涨了不少,镇上是没有人,愿情出船的……”
陈冲听了眉梢一撇,盯着那中年人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并说“我说店家,这似乎有些牵强吧!江水上涨,跟出不出船,没什么关系吧?”
中年人听了陈冲的质问,嘿嘿一笑,说“他们是不敢出船。”
“为何不敢?”王宝山看他笑得不自然,就问到。
“你们吃了酒水,我并告诉你们…呵呵…”
中年人的意思,还是要让他们喝酒,陈冲听罢,拉着王宝山就往外走,不愿在此浪费时间。
“二位小哥,且慢……”
“大叔,你有什么话就说,我们还有事。”陈冲没等王宝山开口,自己就先说了。
中年人却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给他们说了一件怪事,而且这件怪事,就发生在昨天的下午。
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江吃江。居住在江边码头镇上的百姓,也不例外,他们大多以摆渡为主要营生,捕鱼则为副业。
除了有人需要过江的时候,出船送过往的旅客们过江外,闲暇之余,有些人并驾着渔船,到江上捕捞。
有的则是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下网,放上鱼饵,过些日子再去收网,运气好的话,每一张拉上来的网里,都能有不小的收获。
就在昨天,几个渔夫趁着天气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