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着一条宽阔的江河,在波光嶙峋的江面上,玉佩并没有停下,而是又加快了速度,顿时化作了一道流光,扬长而去。
“又提速了。”
夏渊站在铺满了鹅卵石的江滩边,他皱眉凝望,江面太广阔了,若是踩水而行,怕是没走上几步,就会掉落进江河里,况且修为太弱,想御剑而行,只是痴人说梦罢了。
“有了,不御剑,我御竹不就行了。”
夏渊转头,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不远处有一片不大的竹林,一根根碧绿的竹子,开枝散叶,都很粗壮。
古有前人,一叶渡了界海。
眼下没了法子,夏渊也就只好一竹渡了这江河。
等夏渊再回头时,玉佩的那抹微光,就快要消失在了天际。
“抓紧时间,若是跟丢了,此地再无他人,我又该找谁路去。”
夏渊的脚下一点,施展了影决,他的身影一闪而逝,再出现时,就在竹林里。
夏渊抬起了右手,抽出了身后的粗坯剑胎,一道寒芒乍现,一根竹子就应声倒下了。
夏渊侧了侧身,抬手再次的斩下,取下了一截相对来说比较粗壮的竹子后,就把粗坯剑胎放回了身后。
夏渊双手握着竹子,高举过头顶,用力的向空中一掷,顿时破空声起,那一截竹子如离弦之箭般,瞬间飞了出去。
“此法的速度虽然慢,倒也不至于把玉佩给跟丢了。”
夏渊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弯度,船到桥头自然直,在没有办法时,最笨的办法也是办法。
只见他纵身一跃,身体就轻轻的落在了竹子上。
“噗通”一声,夏渊和他脚下踩着的竹子,同时落在了江面上,在沉下去的瞬间,便又浮了起来,江河里的水,打湿了夏渊的裤腿,和衣摆。
“划船用桨,驱竹就用灵力。”
夏渊的双手伸直,微微在身侧打开,同时摊平了手掌,一股股的灵力从掌心喷涌而出,取代了船桨,做了前行的动力。
“汩汩汩汩…………”
在竹尾处,顿时翻涌起了一阵白色的水花,一人一竹,速度不慢的前行在了江面上,一圈圈的涟漪,向着四方扩散出去。
“呼,这耗费灵力的速度太快了,我所带的回灵丹药也所剩无几了。”
夏渊吞服了一颗丹药,双掌用力,加快几分速度,脚下的竹子破浪而行,一片片的水雾在前方跃起,紧接着又扑面而来,打湿了夏渊耳边的发丝,紧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不知往前追赶了多久,直到身后的景物再也看不见了,玉佩终是停住了,安静的悬浮在了虚空中,滴溜溜的旋转着。
“呼!”
夏渊的口中吐出了一口浊气,也减缓了前行的速度。
在玉佩的下方,夏渊收回了双手,他站在了一截竹子上,身体随着一高一低的水浪,上下浮沉着。
夏渊凝眸四望,眼前除了一望无际的江面,和耳边响起的阵阵风浪声外,就别无他物了。
事出必有因,夏渊双手垂在了身侧,静静的等候着。
………………
“金戈铁马十二万,风卷残云无一人,待到神国再现时,以我尸血染青天。”
“封丘,你的四个战友死去,又背上了一个时代的骂名,当你在酒桌上怒甩衣袖离去时,我就知道你已经不在是曾经那个运筹帷幄的他了。”
“杯中美酒二三两,莫叹将军不丈夫。封丘,我还以为你从今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
河面上,突然掀起了一阵狂风肆虐,一大片的乌云压境,而在云层里,电闪雷鸣亮起了一道道的白光。
蓦然,一座古堡从河面下缓缓的跃出了水面。
眼前的古堡,整体呈现出灰黑两色,阴森幽静,并且死气沉沉。
一时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