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病?”梓瑜淡笑着轻声“你的这些病根应是几年前种下的,若我猜的不错的话,要么是在一个大雪天,要么是在冬日雨天,你酒后纵欲,曾脱了衣裳在外面睡了一觉,当时你年轻力壮,过后只喝了些驱寒的东西,实际那时你已外邪入体侵入了你的肾脏,这些年你不禁酒色,行事荒唐,身子看着没什么,实际早已病入骨髓,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不出一年,你定会有一场大病,至于熬不熬的过……”
三老爷顿觉如当头棒喝,几年前,他在一次当差后,和同僚聚会时确实有一场酒后纵性,过后喝了一碗姜茶,并未放在心上,实因这事太小,也从未与人提及。
谁知今日竟被这女神医一眼看出症结。
若没这女神医,一年后他岂不是要稀里糊涂的倒下了。
这女神医能相面鉴病,又能准确的说出病因,三老爷对这女神医早已无比信服“求神医赐药,救我一命。”
梓瑜却不理会他的请求,转身看向楚恒“你到底还年轻身体比你父亲要好上不少。”
楚恒闻言,稍稍放心不少,方才这女神医给父亲诊病,他想起自己整个心都悬起来了。
梓瑜紧接着“危及性命的是没有可也有一个天大的隐患,若我没看错,你在二十岁时,曾与一个夏日夜晚因练功太过,导致呕血足足昏睡了一整日吧。”
楚恒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生怕自己也剩不足一年的时间了忙开口“女神医,这有什么不妥吗?”
梓瑜接着“当时为你看诊的大夫说你是急火攻心导致的内火入侵经脉,给你开了压制内火的方子,殊不知,他这诊断完全是错的,你的病症根本不是内火引起的燥热,而是你喝了补药淋了凉水,又在夜间练功导致的寒症。数年来你的病根未除,一直盘桓体内,年轻尚无大碍只是而立之年后怕是要卧床不起了。”
楚恒骇然的瞪大眼睛“神医,此话当真?”
梓瑜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说话。
楚恒心知自己说错话忙赔礼道歉“神医勿怪,我只是一时太激动了。”随即心中升起一丝惧怕。
卧床不起!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还年轻。
如此想着忙对梓瑜道“求神医救我。”
梓瑜似笑非笑的瞥向沈氏“楚三夫人,您可有什么要说的?”
三老爷二少爷都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一旁的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