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气无力,却是咬紧了牙关说的话,能听出来绝不是一时气恼的气话,而是发自肺腑之言。
许飞听了却觉蹊跷,这话说的像是四个凶徒当街抢劫一般,虽然这金山镇居史宏达所说民风不善,但也不会如此没有了王法吧。
这时那四个凶徒也爬起身来,刚才措不及防都吃了大亏,以为不定是什么盖世英雄,彪形大汉出手挡横。
现在回过神来一看,原来只是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想来是这个少年出手推搡了自己,看这个少年年纪尚轻,虽然生得个子高挑,身材也像是有些气力的,但是怎么可能把自己四人推的如此狼狈。
必定自己专心致志的打人,没有提防,被少年全力一推,这才自相碰撞伤了头面。
当即跳起大喝道“你是哪里来的黄毛小子,敢来管金家赌局的闲事,不要命了么!”
许飞淡淡地说道“我管你什么金家赌局,银家赌局,你们当街就要殴杀人命,没有王法了么?我看你们才是不要命了。”
这四个人见许飞如此镇定,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本地附近的人士,心中暗道这不定是哪里来的外地小子,不摸这金山镇的门道,不知道水深水浅,在这里逞英雄。
四个人里面有一个小头目,把话接了过来。
“王法?金家赌局就是这金山镇的王法!看来你是外地来的小子,不和你计较,速速滚开,莫要阻挡你家大爷做事。”
这小头目刚才吃了这一推,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自己就像是被弹飞出去一样。
此人有一些见识,虽然疑心是自己被偷袭所致,可是说话中已经带了三分余地。
许飞哪里会被这什么莫名其妙的金家赌局吓唬住,自己经历过的敌人都是至尊门的顶尖高手,要不然就是魔狼这种半人半妖,一个小地方的赌局势力,哪里入得了法眼。
也不表明身份,说道“该滚的是你们四个,今日里少爷心情好,念上天有好生之德,饶了你们性命,速速滚开。”
那个小头目也慢慢看出许飞的气宇非凡,也不再说什么狠话。
只是说道“我们此来办事确有道理,非是当街行凶,此人在金家赌局意图以小博大,输了之后,却欲拿了银钱跑路,这岂不是坏了规矩,买定离手,愿赌服输,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许飞听了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突,没想到自己救得这个人,居然是一个烂赌城性的赌徒,而且赌品奇差,输了居然拿了银钱跑路,这确实说不过去。
虽然这几个人下手太重,但都如此,赌局生意也不用做了。
但这话毕竟是一面之词,回头向地上的那个人问道“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且说来。”
地上躺着的人三十出头的年纪,看这身上衣衫也不像是有钱之人,骨架粗壮,手上粗糙,倒像是一个做工的模样。
这人大声说道“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去金家赌局耍钱,也是输了,但是这个钱,是我女儿的救命钱,断断不能给他。”
许飞一听大是尴尬,原来这几个赌场的打手确实是追讨银钱,下手虽然太重,但是此人烂赌成性,输了又偷跑,赌品极差,自己横生枝节确实也没有什么道理。
这一沉吟间,就听那楚楚开了口。
“既然你的女儿病重,就应该用这银钱救命,怎么倒去赌局耍钱,有什么缘由你说说看。”
这话也是许飞心内所想,静静地听这个男子如何作答。
只听那个男子含泪说道“我们晋山镇本来民风朴实,做买做卖,做工务农,活的好好的,就是你们这帮恶人,来这里开赌局,开妓院,串通官府的贪官污吏,把附近的良田渔港都纷纷占用。害得我们没有了生计。”
“此地的物价却是一天一个样,我们本来是殷实家庭,现在却连女儿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