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皮外伤而已。”
裴芊垂眸望向青紫的大腿,压根没把这些小伤当一回事。
她刚从地府上来,脑海里只有一些零星地片段,并不了解这群打架的人。既然别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自己下手还能软吗?
裴芊依稀记得苟富贵告诉自己,现在的肉身是一个十八线的小糊咖,身世颇为可怜。除了脸蛋,什么也没有。至于有多可怜,裴芊没有细问。
这一切都不重要。反正再悲催的命运,裴芊觉得凭借自己的脑子,自己都能把它玩炸了。
孟岐勾了勾唇角,不再说话。他从车内的小冰箱里取出一瓶红酒再从另一个格子里拿出两个水晶杯。
孟岐优雅地为杯子倒上红酒以后便拿起两杯酒,很自然地递给裴芊一杯。裴芊摆摆手,淡声道“我不喝酒。”
孟岐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弓,“叨扰了!”,便一口喝完手中的一杯酒。
静默片刻,孟岐侧着身子绕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全身挂彩却神色自若的姑娘,“你不再怕我了?”
“怕你!为何要怕你?”
孟岐脑海里浮现出裴芊那天在床上的惶恐,不由地微微一笑,“没什么”。孟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红酒杯,望着绛红色的酒水,心里只觉得事情变得有点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