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用拿得出手的作品。而你逼着我来拜师,我知道,你想把我逼得更强,只有更强了,我才能红得更久一点,选择度会高一点。”江宁对她做了一个很囧的表情。
叶澜瞪着他,“要不要给你挑点书,其实你可以去写点鸡汤文,劝人向善的。”
“好的,说不定能省点看心理大夫的钱。”江宁点头,看看表,他真的要走了,起身回头轻轻把叶澜半长不短的头发揉乱,“我知道你很聪明,你能为自己做主,哪怕错了,你也能为自己的错误买单。更何况,你又不可能去犯‘杀人放火’那种低级回不了头的错误,所以你看我对你多放心。”
“那是你不爱我。”叶澜笑了,站起来,“送你到门口。”
“所以不傻嘛?爱你才会烦你,虽说以爱之名有时真的很烦,可是换个角度,当这世上只有我们自己时,我们又该如何?”江宁想想打了一个哆嗦,自己赚到第一笔钱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父母换了个房子,所以因为有人可牵挂,才是他一直努力奋斗的动力吧!
“哥,你多大啊?”叶澜大笑了起来,她真心的觉得江宁给自己说这些话,就像个老头子,若不是自己从小跟老头子们长大,只怕扭头就走了。
“关你屁事!回家学习去。”江宁瞪了她一眼,自己戴上口罩,大步走了。
小胖跟叶澜挥了一下,自己追了过去。小胖特别想问问江宁,怎么叶澜在这儿。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在训练营的心态,就怕老大回训练营。现在他有点怕江宁回京剧院了,没法子,叶澜就住在这儿。他能拦着这位不回来吗?
车在院门口,他想着用不着特意开进来,坐好,对着门里的叶澜挥了一下手,叶澜就在黑暗里,只是她不愿出院门,大院像她的茧,而她还是像个无法破茧的蝶。
当然,叶澜没敢出大院,谁知道院外会不会有长枪短炮。她可不敢前事未完,又添新罪。不过好像笑完了,心情松快了一些,好像每一次和江宁聊完了,她好像都能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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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猜啊,春捂秋冻,是不是因为天由冷到暖的过程之中,因为身体是需要厚衣来保暖,于是脱衣时,要小心,不能让身体温度变化太快;而由夏入秋也是同理,身体是暖的,面对多变的天气,保持着身体温度,慢慢的减慢衣服对身体调节的功能。就像那天吱吱大人说起道家的治病一样,我们今天喝符水,是封建迷信,但是我所知的小儿惊风要喝的符水是朱砂画的,朱砂原本就是有镇定神经的功效。所以想想看,这是不是有科学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