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点连我十一岁的学生都看得出,尔等老匹夫怎么还不如一个孩子?”
“你”之前说话的几人都指着李敬澜,一脸愠色。
又有一人站出,“哟,既然李相说杨启有他的道理,那可否告知在下他有何的道理啊?”
“在下不知。”李敬澜一脸坦荡地说道。
“你既然不知怎敢口出狂言?”说话那人拔高了声音。
“元侍郎既然想知道,自己去问杨大将军不就行了?”
元侍郎一拂袖,“哼,万里之遥,岂是说去就去的?”
李敬澜轻笑两声,“你既然不愿去,又为何要杨大将军回来?你面子倒是不小啊?”
元侍郎一滞,对着赵启年行了一礼,“启禀太子殿下,臣恳请殿下书信一封送往南疆,问清杨大将军的意图。”
“这”赵启年一颤,看向李敬澜,见他微微点头,才清了清嗓子,“孤知道了。”
“所以苏伯伯你家到底被偷了什么,还弄出了这么大动静?”
苏迁不像个主人家似的,鬼鬼祟祟地左右瞄了两眼,掩着嘴轻声道“我夫人的一个婢女的一只鞋被偷了。”
苏迁这话说的一顿一顿的,连着李从文听起来头也跟着一点一点。
待苏迁说完后,李从文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坐直了身子失声道“这就完了?这贼有什么毛病?来刺史府就”
苏迁没让李从文说完,就比贼更像贼地拉住了他,用食指抵在唇上,“贤侄莫要声张,这事儿搞这么大是我夫人的意思,她觉得她婢女被偷了东西,自己丢了面子,一定要把这贼找出来。我拿她没什么办法,只好让巡城司过来意思意思。”
鞠夜阑嘴角一抽,感情这位喜欢混日子的刺史大人还怕夫人。
李从文恍然,点头嘀咕道“那就不奇怪了。”
说完猛然站起身,把苏迁吓了一跳。
“怎么了,贤侄?”
李从文把折扇从腰间抽出,往前凌空一点,“伯伯放心,小侄这就替您去把那贼找出来。”
苏迁见李从文一脸自信,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在前面领路。
鞠夜阑翻了个白眼,默默跟上。
三人前往刺史府后院的路上,看见有几个穿着蓝色长袍的人正在大堂内翻找。
“他们在干嘛呢?”李从文点了点那几人。
苏迁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走过了大堂才说道“他们就是巡城司的,因为我只说丢了件东西,没说是什么,他们就准备把府上都找一遍,说是要找线索,真是一帮脑子转不了弯的人。”
鞠夜阑为那几个巡城司的人默哀了一番。
三人来到后院一偏僻的小角,这边的屋子更紧密些,也更小些,是婢女住的地方。
“鞋就是在这丢的,因为遭了贼,我就让她们去别处暂住了。贤侄你大可放开手脚,尽管查。”
鞠夜阑见李从文点点头,装模作样地沿着院内转了一圈,翻了个白眼,
她向苏迁问道“刺史大人如此作为不怕会露出马脚?”
苏迁看了眼鞠夜阑苍白的脸色,摆手示意她到石凳上坐下,奸笑道“其实老夫已经告诉周管家情况了,那些巡城司不过是做给夫人一个样子看看罢了。”
鞠夜阑再次为巡城司的人默哀了一会儿
李从文又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对着苏迁笑道“苏伯伯,时辰也不早了。这贼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您先回去休息吧。晚饭您就让仆人送到院门口就行,我自己会去拿。”
苏迁肥硕的身子好不容易坐下,听了李从文的话圆脸一抽,用双手撑着低矮的凳子才站起身,笑着拍了拍李从文的肩膀,“贤侄只管找,若是找不到也不要紧,晚上我把府上的好酒拿出来,咱们喝两杯。”
李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