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但楚王的水师毕竟于大江中操练多年,我们怕是难以匹敌,还当以陆战为主。”曹土从容地说道。
“楚地沿江重镇颇多,一处一处打过去要打到猴年马月?”蜀王苏伏冷脸问道。
曹土依旧不紧不慢,“楚地八万兵甲,四万在南疆,若他在各处重镇都布下重兵,那他如何进军中原?
五王之中,楚地之兵最多,若楚王只派一两万人攻取中原,那此次叛乱不就成了笑话?我料想那楚王必派重兵与其余四王和军渡江,而楚地主要的防备应该不过一万人罢了。”
曹土见蜀王点头,又接着说道“这几处重镇我们也不必攻打,大可围而不攻,围点打援,如此楚王兵分三路,自顾不暇,长久必然出错。”
苏伏皱眉,“我们如此,杨将军在南疆怕是应付不来。”
曹土看了眼紫竹,压低了声音,“殿下,让各藩王多损耗些兵力,我们以逸待劳,方可在日后谋得更多。”
苏伏轻叹了口气,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向背后的紫竹问道“蜀山可有何指教?”
紫竹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师叔说让你一路沿江打下去便可。”
曹土嘴角一抽,刚想怒斥,就听苏伏道“知道了。”
那问我这么多干什么?
曹土觉得自己此刻仿佛一个傻子
“小荼别乱飞,千万别染上病了。”杨小央看着小荼蒙着脸在村里乱飞,不禁说道。
杨小央身前就是丁神医和阮仁村长,他们正在交流村中情况。
“村子里之前就染过疫疾,好不容易治好了现在却又有了,村里的地都荒废了。不过还好有官府接济,不然得饿死不少人喽。”阮仁在一间小屋前停下,边敲门边说道,“这户人家是村里染病染得最厉害的了,但就男人染了,他妻子倒是好好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门不一会儿就开了,开门的是个面色愁苦的年轻女子。
村长给她说明了情况,一行人便进了屋来到了里间。
屋子里还算整洁,床上躺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只是这男人现在正昏睡不醒,而且面色惨白,呼吸微弱。
“小荼别过去。”杨小央一边喊,一边拦住想要上前的鞠夜阑。
至于李从文,他竟然难得的没作妖。
丁神医皱紧了眉头,从怀里取出了一对用厚麻布缝制的手套戴上,搭上了男子的脉。
他皱眉搭了半天也说一句话,让屋内的众人心里痒痒的。
杨小央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神医,怎么样了?”
丁神医神情凝重地转头看了他一眼,摘下了手套,“这手套太厚,没摸出来。”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奇怪
“哈哈哈。”丁神医尴尬地笑了几声,又搭上了脉。
这次倒是只搭了一会儿就松手了,又翻开男子的眼皮看了看,点了点头,“单就一个人还不太好说,我们去下一家。”
“神医大人,我夫君还能治吗?”女子不由焦急地问道。
“把握不小,不过还得再看看别人的情况。”丁神医黑巾下的声音有些沉闷,却让女子和阮仁一喜。
“好好好,那我们赶紧去吧。”阮仁说道。
老村长又带着几人来到了另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染病的是个孩子,他的父母看到神医当场就跪下了,哭着乞求神医救救他们的孩子。
“哈哈哈,尽管包在我身上!”丁神医洪亮的声音加上他的体型很能让人信服。
连杨小央都觉得他十分可靠,至少如果有他跟着,可以让他代替自己干干杂活什么的
众人来到床前,床上正坐着一个小男孩,六七岁,却看上去比之前的男子好很多。
起码还能坐着,起码还能开口说话。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