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了半张的桌子,又见地上酒壶的碎片明显少了一些,便觉得有些奇怪。
他制止了想要冲进来的帮众,在屋内走了一圈,确实发现有人进来过的痕迹,但屋内并没有少任何东西。
难道是来杀我的?
姚舜又觉得这不可能,来人的本事应该不大,没法无声无息地杀掉自己。
那人应该是另有所图,但为何要拿走半张桌子和半个酒壶?
这两个物件也没有什么特别,而且之前桌上也不曾放着什么东西啊?
......
曲诏回到巡城司的宅子才彻底放下心,见杨小央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便叫住他,“杨道长,您不想看看这封信上写着什么吗?好像有些年头了。”
杨小央本是不在意的,但既然曲诏问了,听听也无妨。
曲诏把信打开,扫了一眼便要念出声,却又止住,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惊。
杨小央见此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上面写了啥?”
曲诏没有马上回答,咽了口唾沫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又看了两遍信上写的东西才问道:“这封信是哪里拿的?”
“在一个屋子的桌上拿的,那应该是火钳帮帮主姚舜的屋子吧。怎么了?”杨小央见曲诏如此反应也不禁有些好奇了。
曲诏一脸凝重地看着杨小央,一字一顿地说道:“火钳帮可能暗通任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