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文长出了一口气,俊俏的脸上沾了泥,却显得他露出的牙齿更白。
“哎呀,这劳作当真美妙。”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比喝了美酒还要高兴,“就是这麦子有点扎手,我手都破了不少。”
杨小央见他手上破了不少口子,还流了点血,赶忙看向鞠夜阑,见她没事才松了口气。
就怕她流点血便一命呜呼了。
乐休满意地拍了拍麦堆,“本来早晨割麦子最好,不潮不干不扎手,但你们年轻人多体悟体悟还是有好处的。行了,帮我把麦子那院子里去,晚上来我家吃饭。”
“好呀好呀,你们家有什么吃的?”
“本公子今晚得喝上壶好酒。”
李从文和小荼一听便跟着乐休走了,小荼临走前见乐呵手里只有一块糖果,鄙视地看了杨小央一眼,还把他身上的都抢去分给呵呵了......
杨小央看着边上的麦堆,才意识到把它搬进去这活儿又得自己干了。
李从文这人,嘴上说着劳作之美,到最后却跑了!
不过还好我会用搬运术。
鞠夜阑估计杨小央又要用道术偷懒,不过也不在意,边走边问道:“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杨小央才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做完,“就差铺上瓦了,但瓦要怎么烧?”
“我们只能一片一片烧,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烧好的,今晚就先凑活,明早再用麦秆子糊上。至于瓦片,慢慢烧吧。”
杨小央也不知道鞠夜阑为什么能知道那么多,照理说道经里应该不讲这个才是啊?
现在道经都那么接地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