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诏安镇的官府衙门,人头攒动。
白怜和魏池两人一早便来候着,看热闹。以便事态不对时,能出手相救。
两排整齐有序的官兵手执三尺神明杆,整齐有力的敲击地面,异口同声
“威……武!”
门外的老百姓,挤来挤去,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堂下跪地之人,便是那三个盗贼。
一彪形大汉,两瘦弱男子。
正是昨日偷窃狗娃的三人。
白怜不由得感叹,这官府衙门办事的效率之快。仅一夜时间,便将三人齐刷刷的抓出来。
那两个瘦弱男子,怂包模样,一直瘫软在地,哆嗦抽搐。
而那莽汉子则不卑不亢。
一会儿,官兵就引进来两人。
包公案桌上的官老爷,一个淫威,大力拍着惊魂木,“来者何人?”
奸滑老头“伟大的官老爷嘞,您如在世包青天,草民系游走各地的戏人。三天前来到这诏安镇,为这一方百姓表演了我那活宝贝,不知被哪个杀千刀的红了眼。就在昨日,将我那宝贝偷了去。哎哟喂……我滴官老爷嘞,你可得为草民做主啊……!”
一番哭述,那包公案上的官老爷,见怪不怪,越是这般哭惨求同情之人越是不对劲。有时候恶人先告状,有时候博取同情歪曲事实,都是有的。
所以,这一番深情哭诉,即是把自己感动的由假哭到真哭,也感动不了那官老爷。
听完奸滑老头的哭诉后,官老爷大力一拍惊魂木,字正腔圆道
“你且道来,你丢失的宝贝是何物品?”
“又如何证明那宝贝是你所有?”
“那盗窃之人你可认得清楚?”
三声问下。威严肃穆,满堂正义。
奸滑老头急忙回着“我那宝贝,昨日表演之时,大家都见过。就是一小孩的头,黑狗身子。大家伙都可以给我作证,那确实属于我的。至于那贼人,就是身旁这三位,一胖两瘦子。”
官老爷“堂下百姓,何人出来替他作证?”
一时间,鸦雀无声。方才热闹非凡的老太太婆子妈们,都退避三舍。都怕惹上麻烦。
奸滑老头无奈求道“大家伙,昨日可是看得我那宝贝,真真切切的。会唱曲儿,还会画薛洋的画了。老朽跪求诸位友人帮老朽作证呀!”
不知是不是这真情哭诉感动人群中的谁。
冒出一个声音“官老爷,我愿意为他作证!”
官老爷招手,两个官兵便将他押上来。
官老爷“你且说来!”
年轻男子“昨日他确实在街上带着他那人头狗身的宝贝,表演唱曲儿,画画。”
官老爷好奇“是什么样的宝贝,竟如此神奇?”
奸滑老头“就是……”
奸滑老头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才想起这宝贝的来历不怎么光彩,是见不得人的。抬不上明面的。
官老爷见他有话要说,便点名“你且说清楚你那宝贝,看看是否如我找到的一般模样。”
奸滑老头转而,开心道“那宝贝名叫狗娃,长着一颗八岁小男孩的头,身上是黑毛狗身。多才多艺,会唱儿歌,会画薛洋的富山居秋暝图。”
官老爷“带上来!”
一官兵牵着狗娃出来。站在奸滑老头身前。
官老爷“你好好认认确实是你的宝贝?”
奸滑老头心花怒放的看着狗娃“狗娃,狗娃,终于找到你了!”
那狗娃也与他打招呼“大老爷!”
官老爷见那狗娃口齿清晰,好奇问道“狗娃?”
狗娃回道“嗯!”
官老爷稀奇劲上头,想要逗逗这稀奇宝贝。“听说你会唱曲儿?”
狗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