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闷热难当。
因为要见外臣,忘忧不得不穿戴整齐,不再是往日里只穿着一件绸衫的样子。
何妈妈搬了一盆冰放在一旁,看见忘忧额上隐隐的汗,心疼地说“不如摆一道屏风,把这外袍褪去的好。”
“亲兄妹见面说几句话要隔着屏风,心里很是别扭。你再去端一盆冰来放到那边,哥哥进宫,应该是穿着朝服来的。”忘忧叹道。
“是。娘娘说的是。”何妈妈又叫小丫头搬了一盆冰来放到下手的座位旁边。
须臾,内官来回“国舅爷奉旨觐见。”
“快请。”忘忧忙说。
内官躬身领命出去,片刻之后引着林逸隽进来。
国礼毕,忘忧指了指下手的椅子说“兄长请坐。”
“臣还是先给皇后殿下请脉吧。”林逸隽躬身说道。
“我没事儿,挺好的。”忘忧虽然说着,但还是掀起了衣袖。
林逸隽认真地诊了脉,皱眉说“皇后殿下的身体有些虚弱,想来这折子一定没有好好吃饭吧。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娘娘若是体虚乏力,到时候分娩可要受罪。还是应该好好吃饭才行。”
“不至于吧?”忘忧笑问。
“皇后是怀疑臣的医术吗?”林逸隽挑眉问。
“没有。兄长放心,我会好好吃饭的。”
“嗯。”林逸隽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宏儿挺好的,等七夕节的时候,让青茵抱着他来给娘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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