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你说如何?”张仲桓说到后面,笑呵呵地看着韩恪。
a a a a 韩六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姓张的!曾经一度我还敬佩你的清风傲骨,却想不到你也成了旁人的走狗!”
a a a a “清风傲骨也不能当饭吃,再说,老子上公堂指认你就丢了傲骨?这是为民除害!像你这种落水狗,还有什么资格骂旁人?”张仲桓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只款式陈旧的虾须镯给韩恪看了一眼,又问“先甭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你仔细瞧瞧——这件东西你该认识吧?”
a a a a “这个怎么会在你的手中?!”这银镯是福音的东西,当年逃难的时候差点饿死都没舍得卖这个镯子,韩恪自然认识。
a a a a 张仲桓轻笑道“这东西的主人被我救了,你若想见她,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a a a a “她……还活着?”韩恪疑惑地问。
a a a a 张仲桓得意地笑了笑,说“自然还活着,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却不能怀疑我的医术。”
a a a a “啪!”王著手中惊堂木一拍,怒声喝道“行了!你们当这里是茶馆酒肆吗?还有心思在这里叙旧!”
a a a a “罢了!招便招了!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死了也不亏。”韩恪当堂便认罪,承认是自己杀了林氏满门,杀人之后又饭了一把火把林府烧了个干净。但只是把这罪名揽到自己身上,绝口否认受人指使。
a a a a 王著怒斥“好你个刁奴!你是丁巍府中的奴才!若非他指使,又怎么可能去杀林宥澄一家三十二口?还不快快招供,省的受皮肉之苦!”
a a a a 韩恪狂笑一声,啐道“哈哈!当老子是软骨头吗?有什么本事尽管来啊!”
a a a a 身为刑部尚书的王著还从未受过这样的藐视,于是怒火中烧,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刑伺候!”
a a a a 掌管刑讯的师爷立刻带人上前来给韩恪的脚踝骨上了夹板。
a a a a “动刑!”王著厉声喝道。
a a a a 行刑的衙役立刻拉紧绳子,几道夹板夹着韩恪的脚踝骨,眼见着血从夹板的缝隙里渗出来,韩恪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疼出一脑门的臭汗。
a a a a 专门掌管刑讯的师爷眼睛非常毒辣,眼看着韩恪就要疼的晕死过去,他便立刻挥手叫停。然后趁着韩恪疼得意识迷离之际,又问“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杀了林氏一门?”
a a a a “没……没有谁,老……老子就……是看他家……不顺眼……”韩恪迷迷糊糊地说。
a a a a 刑讯的师爷朝着两边勾了勾手指,那些衙役再次拉紧了绳子。
a a a a “呃……痛快!狗娘养的……你们有种把老子的脚踝骨夹碎喽!”韩恪咬牙喊了一嗓子。
a a a a 王著立刻怒声喝道“这厮居然敢辱骂公堂?!来人,给他用鞭刑!”
a a a a 张永昌立刻喊道“王大人!您不能屈打成招啊!就算您跟我家老爷一向不睦,也不用往死里折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吧?他已经招认了杀人,大人您为何非要他攀咬我家宰相大人?!”
a a a a 忘忧知道这张永昌是个在市井之间混迹的人,最懂得人情世故,张嘴便能戳到人的痛处。他这番话对于王著来说无异于诛心,此时就算韩恪招了,只怕王著也会落得一个挟私报复的名头。于是忙上前说“尚书大人,能否容小女说两句话?”
a a a a 王著缓了缓口气,说“林姑娘是苦主,有话就说吧。”
a a a a “假如,韩恪所说他杀我林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