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是他们的必修课业。她虽然拳脚功夫不如我母亲,但却比寻常人强了数倍。等闲几个汉子是进不了她的身的。你看这一路遇到的难民,都饥荒面瘦的只剩下半条命,就跟不是她的对手了。”
聊到这些,忘忧一点胃口都没有了,索性跟沈熹年商量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身上有多少银子?”忘忧问。
“二百多两吧,足够我们吃饭的了。”
“出门在外带这么点钱,你也好意思说足够?”忘忧想了想,又沉吟道“也不知道扬州的农庄收成如何,能不能支取些银子来。”
“你要银子做什么?”沈熹年纳闷地问。
“自然是买药材。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药材是什么行市了。”
“那还不得一天一个价儿?你若是想拿你的私房钱买药材去解救疫情,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朝廷会派人送药材来的,当务之急,你应该先想一想药方的事情吧。”
“药方要对症,我需得见到染了疫病的人,诊过脉之后才好定药方。”
“哟,说起这事儿来,我到时忘了——怎么我几次上岸去打听,都只见逃荒的灾民,却没见染了瘟疫的病人呢?”沈熹年纳闷地问。
“染了瘟疫的人自然要单独隔开,不许他们随意行走,以防止疫病扩散。”
“这话我自然知道,可是……地方官办事儿都这么靠谱了?”沈熹年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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