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不解地问“那明天呢?”
“明天也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三天以后吧。”
赵祯好笑地问“吃个甜瓜还得看黄历挑吉日?你去了一趟江宁很有长进嘛。”
忘忧扁了扁嘴巴,哼道“这跟黄道吉日有什么关系?是我身体的缘故嘛。”
“你身体怎么了?”赵祯紧张地打量着忘忧,除了瘦了些,高了点,其他也没什么不妥当的。
忘忧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特殊日子,不能吃生冷的东西。”
“什么特殊日子?”赵祯越发糊涂了,追着忘忧想问个明白。
“陛下真是勤学好问,要不我把《黄帝内经》和《妇经》给您找来,您认真读一读?”
“医书?妇……”赵祯终于明白了忘忧的意思,一时也有点点不好意思。
忘忧走到茶案跟前一边煮水做茶一边问“陛下不问问江宁城的境况吗?”
赵祯走到忘忧身边,爱着她坐下来,反问“你又不是钦差大臣,为何要操心这些事情?”
忘忧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纳闷地问“陛下要亲自烹茶?”
“嗯,你不是不舒服吗?”赵祯把茶筅从忘忧的手里接过来,又往她身边拱了拱,说“闪开一下,我来。”
忘忧从善如流,起身想要坐到对面去,却又被赵祯一把抓住。
“怎么了?”忘忧纳闷地问。
“就坐这里,跑那么远干嘛?”赵祯说。
“不是……你做茶呢,我挨你边上干嘛?”
“跑那么远干嘛?朕又不能吃了你。”赵祯说着,把碾好的茶粉倒入茶海之中。
“近则不逊。”忘忧叹道。
赵祯把茶分了一盏递给忘忧“话别说一半儿。”
“远则怨。”忘忧捧着茶盏把后面的话补齐了。
“你也知道远则怨?你一声不吭的跑那么远,想过朕的感受吗?”
“这事儿昨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怎么就过不去了呢?”忘忧小声嘟囔着。
赵祯轻轻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忘忧看他没有反驳,便往前凑了凑,小声问“昨晚是不是你?”
赵祯一记冷眼扫过来,反问“怎么?你还想有别人?”
“我……我说的是这意思吗?”忘忧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跟别的男人跑了,而且一跑就是两个月!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陛下,你这话说的可真不对。沈熹年是我的义兄,靖西候夫人是我的义母,这怎么叫别的男人呢?他是我的家人,好吗?”忘忧委屈地说。
赵祯捏着茶盏沉吟了片刻,忽而笑了“你倒是提醒了朕。”
“什么?”忘忧完全跟不上赵祯的心思,两个月不见这位好像是变了很多,完全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
“你如今算是靖西候府的千金了,身份跟之前不同了……”赵祯的手指在茶案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忽然扬声喊道“陈常侍,进来一下!”
守在外面的內监陈常禄应声而入。赵祯捏着茶盏说“前阵子辽东又传来捷报,说靖西候又打了胜仗。你去传朕的口谕,加封靖西候夫人为一品诰命,靖西候义女封为……明嘉县主。”
“是。”陈常禄答应着,转身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靖西候义女就是忘忧,于是忙又转身回来向忘忧道喜“咱家先恭喜县主了。”
“恭喜……我?”忘忧这才反应过来靖西候义女可不就是自己嘛。
“是呀,这可是大喜事儿,到时候靖西候府该好好地热闹一下喽!”陈常禄笑呵呵的出去传旨了。
忘忧扭头盯着赵祯,狐疑地问“为什么?”
赵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