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刘佳焦急地等待着顾芬出来,可出来的人却是金玉碗,刘佳看着她不禁愣住了。
“怎么出来的是你啊?芬儿呢?”见她身后没有人,刘佳探头看向里面,不敢相信顾芬竟然没有出来。
“你来找大姐什么事儿?她现在心情不好,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帮你转告就是。”金玉碗对刘佳向来没有好脸色,说话也冷声冷气。
不用看她的脸色,单听这语气,刘佳也知道她不待见自己,但一想到她还得叫顾芬一声大姐,刘佳便挺直了腰杆,端足了姐夫的架子“我要见顾芬,让她赶紧出来。不与家里人说一声,擅自回娘家也就罢了,现在我来见她,还扭扭捏捏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端架子还好,这一端架子,更让金玉碗厌恶不已,双手抱怀,冷眼问道“我还想问你是个什么意思呢?真以为顾家的女儿嫁出去就随便你欺负了?我问你,大姐是不是拿了店里的东西让你送回去?”
“是又怎么样?那是她拿给我的,你要是想拿回去,让她出来和我说。”刘佳咬紧牙关,就是要见顾芬。
“你们不是夫妻吗?夫妻一体,她若是犯了错,你也应该担着才是。赶紧将拿的东西还回来,否则告到官府,你们两个人都要受苦。”金玉碗的声音冷飕飕的,仿佛冰冻三尺,寒风凛冽。
刘佳没想到她这样强硬,哆哆嗦嗦问道“这……这是她让你说的?你就让我见见她,有什么话,我们夫妻俩说清楚,也就罢了。”
“甭管是不是,你拿了东西不还,我就是要报官。是一起受苦,还是安安稳稳,你自个儿选择。”金玉碗可没工夫与他打太极,禁止将他挡在了门外。
无论刘佳怎么说,金玉碗就是不松口,想要见顾芬,门都没有。
事到如今,刘佳也着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可别惹我,若是把我惹急了,我也要去告你!”
听到这话,金玉碗咬牙冷笑“你告我什么?”
“甭以为我不知道,你低价从吴老板那儿买药材,还带着人在靠山屯种药材,若是吴老板知道这事,他还能低价卖给你吗?”刘佳得意洋洋地盯着金玉碗,昂着脑袋都快飞上天去了。
“原来是这个,”金玉碗心里紧张,还是低头笑着,“这些地是靠山屯的人佃过去的,他们要种什么,我可无权决定,你要告也告不到我。要是你有闲工夫,就把这靠山屯的人都告一遍。”
还好当初她和大伙都说好了,此事一定咬紧牙关不能泄露半分。
如今药材已经出苗,稍微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金玉碗也没打算拦着,这番说辞她早就想好了,纵然是见到吴斐,也是这么说。
看来刘佳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曾经低价从吴老板手中拿药,不知道吴老板如今已经涨价了。
见她还在狡辩,刘佳愣神,却不知道怎么说回去,自己手里唯一的筹码也没了,就更没办法和金玉碗谈条件了。
他低头想了半天,咬牙厚脸说“佃户种什么你是决定不了,可你知道这事儿却不告诉吴老板,要是吴老板知道了,定然要涨你的价!你让顾芬出来见我,我绝不将此事告诉吴老板。”
“都说她心情不好了,你身为她相公,一点都不关心她,要你这个相公,也实在没用。都是读过书的,怎么我相公就那么温柔体贴呢?”刘佳已经没了筹码,金玉碗连多看他一眼都懒怠去做。
又被金玉碗怼了回来,刘佳越发狂躁难安,作势就要冲进去,幸好顾亦林及时赶回来,才没有让他得逞。
“芬儿心情不好,你有什么话不能让弟妹带进去?”顾亦轩身材魁梧,挡在顾家门口,俨然一堵墙,将刘佳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我……”看见顾亦林,刘佳张了张嘴,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是想来问问这两日为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