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冷的像是没有温度的冰。
白若溪嘴角微微掀了掀，或许是习惯了。心脏处竟然没有明显的痛楚，这或许是个好兆头。也许有一天，她就不会因为厉慎行而觉得痛苦。
“你好，我姓黄。”男人走到她面前坐下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随即“啪”的一声。
大灯亮起，白若溪忍不住眯上眼睛。但生理性眼泪还是又一次滚出来，光芒刺的她眼睛生疼。
“你的审讯资料我看过了，嘴很硬，我很喜欢嘴硬的人。”男人看着她目光中有明显的不屑，“说明骨头也硬，这种人被折断的时候才过瘾。”
白若溪眼眸微微眯起。
“这样我们先从那场绑架案开始。”男人随手翻了下资料，“绑架你的人是谁？绑架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白若溪已经回答上百遍了，“方块，这是他的代号，具体姓名我不知道，他想利用我对付厉慎行。”
“为什么是你？”
白若溪轻笑了下，“我是苏念汐的主治医师，我可以见到厉慎行。”
“哦？”男人翻阅着资料，“一字不差。”
他冷笑了一声，“你是在背答案吗？”
门忽然被打开。
男人抬眸看向门口，周雪晴冒出个头，“我来送测谎仪。”
“测谎仪不是对她没用吗？”男人道。
“那是不用了吗？黄中校？”
居然安排中校亲自来审讯自己，白若溪不知道该笑还是什么。
“不用。”黄中校颇带几分不耐烦地道。
“你和方块有几次接触？”
白若溪将见面的三次例数，黄中校冷笑一声，“倒是真够巧的，看个电影就能遇见犯罪分子。那我们岂不是随便逛逛街，就能抓到绑匪？”
白若溪看着他，面色不变。
黄中校忽然起身，单手撑着桌面，“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方块一伙的？”
“不是。”白若溪淡淡地道。
黄中校朝她走来。
白若溪正想提醒他审讯规则，黄中校的手忽然靠近她。与此同时电击痛苦瞬间袭来，白若溪浑身一颤，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有些坐不住。
“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他冷声道。
白若溪好容易熬过痛楚，额头已经密布薄汗。
“黄中校，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已经违反了审讯规则。”白若溪声线有些哑和虚弱。
黄中校嗤笑一声，“我做什么了？”
话落他的手又一次靠近，白若溪清晰地看见他指缝间的微型电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