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潇潇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床边空无一人,似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脸上一红,像个猴屁股一样。
乐思进来看到了小姐懊恼的模样,不免得笑出了声,“小姐,今日我看到教主出门之时,春风得意的模样,嘴角边还带着一丝笑意,真是难得看到教主笑”
“咳咳如今你很闲吗?”卫潇潇瞪了一眼她。
“没有很闲,我现在就去忙,小姐不要生气了,哈哈哈哈。”
乐思调侃的笑出了声,摸了摸鼻子就出去了,随便叶芷便进来伺候更衣梳洗。
“二小姐,我怎么觉得你的心情很好呢?”叶芷梳着头,看到铜镜里面的二小姐,肤白貌美,未施粉黛,也能如此的美貌。
精致的五官犹得老天爷的眷怜,将最美的模样都给了她。
“有吗,不是跟平日里面一样吗?”卫潇潇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好不好的模样。
还是往常一般。
不过心里面倒是多了一丝思念的味道。
前几日如同苦涩,如今确实甜蜜。
另一边的庭院。
夏景殊一身红衣坐于桌前,而桌面上放至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有鲜红的血迹,他看也不看一眼,用右手挥起在手臂另一边挥下一刀。
鲜血直涌,他点了点穴位。
而床上的人儿,吓到直接喊出了声,“主子,你作甚。”
夏景殊听到了动静,他微微回头看了一眼天真,语气淡淡的说,“你醒了?”
神情淡然,仿佛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似乎如同说天气一般。
天真急忙下床,奔向主子,看向他的伤口,一脸的痛心道,“主子,是不是卫潇潇那个女人始乱终弃,所以你才想不开的。”
“主子,等着,属下去给你报仇。”天真气急了,说的话不经过大脑,直接说了出来。
仿佛感受到了主子气场的冰冷,难道是他说的不对吗?
为何主子会有种将他捏碎的冲动呢,肯定是他的错觉。
他看到主子没有什么反应,他又继续说道,“主子,那属下去了。”
夏景殊不耐烦的将他一把按在椅子上,红眸淡淡一瞥,气场十足,冷声道,“不关她的事,天真,以后你也不许诋毁她,如果再有下次,舌头不必留了,留着也吐不出什么好话。”
“主子”天真一脸的震惊,“那你为何自残?”
“不过是苦肉计罢了,昨天她理我了。”夏景殊收回了目光,这几段话似乎是他在天真面前说的最多的时候。
而是为了小潇儿。
“”天真的脸色由震惊变成复杂,看着主子左手中,还包着一层纱布,纱布里面似乎还有伤口。
他不会昨日也划了一刀吧?
此时完全放松下来了,天真便感觉全身的肉都在疼,他疼的皱起了眉头,还是乖乖的在床上呆着,在屋中感受了一圈,也没有单纯的气息。
疑惑的问道,“主子,单纯何在?”
“他去受罚了。”
“”天真不敢再次过问,估摸着又是因为卫潇潇一事,如果不是她的话,一向深得主子厚重的单纯,又怎么会去受罚呢。
“把药喝了。”夏景殊看到了桌上的药碗,这才想起了,这是昨晚给天真熬的药。
过了一夜,应该无妨吧
他用内力,将药碗一把抛给了天真,就连走几步路都不屑。
天真接过了稳妥妥,一滴不漏的药碗。
他闻了一口,似乎已经闻不到药味,而是浓浓的烧焦味道。
黑乎乎的,而且又是凉的。
天真有些迟疑,这不会是主子亲手煎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