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亵渎这些南方民族信仰的神灵,他们的长老据理力争,唐蒙居然首先开了杀戒”
“有这样的事吗?”武帝问道。
“老臣亲耳所闻,”张骞说,“而今西北面正在发生着有利于我大汉朝的转折,在西南方向处理不当,带来的麻烦肯定不会小!”
“既然这样时,各位爱卿倒是给我一个可行的计谋啊!”
这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启奏奏陛下!”
这声音有些结巴,大家回头一看,哦,正是司马相如。
“陛下若若信得过微臣,南方的事,微臣司马相如去搞搞定,”司马相如说,“不要一兵一卒,保证西南夷、夜郎、滇国等地不会背叛,自愿协助我朝兵马把五尺道修往身毒!”
“那司马爱卿认为我国西北面的事要怎么办才好?”
“这个这个,微臣不好说!”
“爱卿但说无妨!”武帝说。
“要平定匈奴,那是长久之计呀,还得要细君公主忍辱负重!”
“没有更好的办法?”武帝愁苦地看着司马相如。
看到司马相如摇头,他的目光又在一个个大臣的脸上扫了一遍。
“还得细君公主忍辱负重!”大臣们异口同声。
“天哪,算我刘彻无能,要把天下的安危压在一个弱女子的肩上!”汉武帝喊了一声,眼里有泪水在打着旋。
所有的大臣都一个个低下了他们高贵的头。
诺苏梅朵讲完了从邛崃道人那里听来的故事,接着说“大汉朝正在西北面下一盘大棋,所以他们目前对西南的策略,绝对是安抚而不是问罪。要紧的是身毒、缅国哪些和尚道士,表面上不敢反对大汉朝,却会设法挑起我们与大汉的对立,让汉朝借道身毒通向西域的计划流产。
“怎么挑起我们与大汉对立呢?”夜郎王子问。
“还真的会与夜郎国内奸佞合谋,在我们境内谋害大汉使者司马相如的性命。”
“这怎么办哟?”蒙多王子担心得声音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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