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都不能平和的过去,前面关隘重重,我们怎么能完成天子的重托?”
“那怎么办呀,又不能变成鸟飞过去!”李录没好气地说。
“变成鸟飞过去?”一句话提醒了什么相如,“这是南方朱雀所辖的鬼方,我何不问问这些鸟?”
“问鸟?”那些属下睁大了眼睛。
司马中郎将没有回答。他从腰间扯出了一只洞箫,叫众人退远,然后闭眼,凝神。
箫声呜呜咽咽,凄凄悠悠,苍苍凉凉。
一阵风来,围着司马相如旋转。
风飘飘,年过三旬的司马中郎将胡须飘飘,衣袂飘飘。飘飘的外形,飘飘的心智,飘飘的箫声,整个大汉使者就成了一只飘飘飞飞的大鸟。
接着好多飞鸟结伴而来。它们踩着竹海翻腾的波浪,来到巴符关前,围着司马相如旋转,鸣叫,与司马相如的箫声唱和。
司马相如只管吹着他的洞箫,眼睛或睁或闭;那些鸟雀却围着他,翩翩复翩翩,舞蹈了起来。
卓文君爽性跳下马,在司马相如的音乐旋律中,和那些小鸟一同起舞。
山崖上边的小草这时也跟着箫声的节奏点头复点头。
关门开始咯吱咯吱地响。
洞箫如诉如泣,小鸟吱吱喳喳。关墙上面的那些夜郎士兵这时探出了脑袋。
“真的是司马先生!”夜郎士兵有人心奋地叫喊。
一曲终了,司马相如把洞箫插回腰里,走到关门前,他用中指指着关门上的咒符图案,一气呵成,按着咒符的图案画着道道。
口里念念叨叨“开天门,入地户,进人门,走鬼路,过鬼方,行鬼路,听鬼语,同鬼住”
卓春绿和卓秋红呆呆地站成了两根木头。
陈立和李录也跟着发呆。
巴符关戛然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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