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捆着一个小小的玉净瓶和一个一尺五六的木头人。
“这木头人是干什么的呀?”这是庄威在问,“当年岩高用来诅咒老滇王的就是这种小人吗?”
诺苏梅朵看着那个木头人,小木头人的双手把那个玉净瓶紧紧地捧着,往头颅上方举起,仿佛要交给别人一般。
“我见过几个木头人,”蒙多懿德好像在自言自语,“不论是用来养小鬼或者用来诅咒别人的,都不过是七寸来长,这个是很特殊的一个呢,足有一尺五寸长了!”
夜郎王子妃这时不说话了。她无声地把那个小小的玉净瓶从木头人手里取了出来,手中摇了一摇,又放在耳畔听了听。
“有声音吗?”诺苏骨朵好奇地问。
诺苏梅朵还是没说话,只把玉净瓶又摇了一下,贴在了她表姐的耳边。
越国王子妃兴奋起来“这玉葫芦里除了叮当的水响外,怎么会有嘤嘤嗡嗡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小飞虫沾上了蛛网,挣不脱,摔不掉,在绝望地干嚎呢!”
“哦”诺苏梅朵又把玉净瓶让大家都听了一遍才说,“岩高的灵魂还在鬼哭着呢!”
“岩高的灵魂真的还在里面,还没有寂灭?”大家一下子激动起来,“已经几百年了啊!”
“是啊!”诺苏梅朵说,“夜郎开国时期的蒙多长老不是说过吗?他说岩高的灵魂没有去投生,天长日久就会渐渐变成痋引,痋可以用火烧掉,而魂魄所化的痋引却是极阴的东西,要极阳的男童尿液才能慢慢中和,慢慢化解!而要把这成了痋引的岩高灵魂化解掉,可能要花费上千年的时间呢!可是它在我们开国君主的尿液里才不过三四百年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蒙多懿德又着急了起来,“还是把它扔进洞里吧,不能让它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再害人了呢!”
“是不能让它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害人了,”诺苏梅朵说,“不过到了这个份上,也绝不能草率地再扔进这个洞中。”
“为什么呀?”这次问话的是庄严。
“这里已经被人盯上了,而且盯上这个洞的人,隔几天还会来呢!我要把它扔进一个没人知道而又绝对保险的地方。就是蒙多王子,我也绝对不能让你知道!”
“这——”蒙多懿德愣了一下,就理解而又信任地点着头,说了一声,“行啊!你总是有你的道理!”
“隔几天那个搬开巨石的人还要来?”吴越这时也奇怪地看着诺苏梅朵,“你不是开玩笑吧!凭什么呀?”
诺苏梅朵此时已经把玉净瓶揣在了怀着,手里拿着那个小人仔细端详“就凭这个小人,这个小人在渐渐长高!”
“什么?”大家的眼睛都盯着那个小小的木头人看着,“看不出来呀!”
“看不出,是它现在长得很慢,”诺苏梅朵告诉大家,“这个小人啊,有人正在做法让它快速地长高呢!不过第一天只能长一分,第二天就可以长一寸,第三天更快长,能长一尺了,也就是说,它已经连续长了三天了,如果我们明天这个时候把它取出,它就是一丈来长了呢!按照这个规律,它后天这个时候就可以长到十多丈高,那就可以把玉净瓶举到洞口了呀!”
“你是说,后天这个时候,木头人就可以把个玉净瓶举出洞口,木头人的主人就会出现?”诺苏骨朵这时醒悟过来,“我们后天就来这里设伏,抓住这个家伙了?”
“是的,”诺苏梅朵说,“还是我的表姐聪明!不过,是由我们在这里设伏,还是让大汉朝的人来设伏,就要看人家的态度了。”
诺苏梅朵说着,眼睛东瞧瞧,西看看。
她突然飞身而起,一会儿就在不远处的丛林里摘来了一个小小的干枯了的秋葫芦瓜。夜郎王子妃庄重地,小心翼翼滴把葫芦瓜塞进小木头人举着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