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妹妹会爱上夜郎王子,王子已经能够跳出了自身的幸福,把关爱投射到更多的人身上。”
“哦,”司马相如感叹,“那么他念叨的是什么?”
“他呀!”卓文君把那首诗有念了一遍。
“反而是我狭隘了呢!”这下司马相如脸上飞红了。
诺苏梅朵看着庄义一家团圆,为他们快乐着,直到一家人把小庄义都抱在怀里看了一遍,才与夜郎王子双双走了过来。
“哦,庄威、庄严两位将军,我知道你们已经把我姑父滇王接到越国了!他还好吧?”
“当然了,滇王要是见了我大哥,别提会有多高兴呢!对了,我们滇王前几天连续做了三个梦,正不知道吉凶,想等到见了司马先生,要找司马先生圆梦呢!”
“哦,什么梦?你就说出来听听!”司马相如正为猜错了蒙多懿德心思的事惴惴不安,这时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第一个梦,是他与那个刚刚篡夺了哀牢王位置的范文杰对决,被人家砍去了脑袋;第二个梦,是王宫里的玉瓶无缘无故的,耳朵却断落了下来。”庄威皱了皱眉头,继续说到,“还有一个梦,就是我们滇国王爷正对着镜子梳头,那镜子竟然自己跌落在地上,刷拉拉一下子碎成了无数块,为了这三个梦,滇国王爷这几天一直睡不着,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庄义听了,脸色一沉,似乎是又些发呆的样子。
“哦,一点不好的事也没有!”司马相如立即掐着手指,略一思索便说到“司马相如要恭喜滇王,三个梦都是大吉之梦呢,而且可以说是吉不可言!”
“大吉之梦?”庄义、庄威、庄严听了,面色也都在转忧为喜,他们各自的夫人也一下子面带喜色起来。
“怎么样的大吉之兆?”庄义的目光看着司马相如,“能不能请司马先生明示啊?”
“第一个梦滇王这段时间其实已经失去了王位,只是与妻儿逃到了夜郎。相对于妻子,他本为丈夫,梦到被人斩首,‘夫’无首,‘天’字也,这是要成就天下的征兆啊;第二个梦,梦玉瓶没了耳朵,‘玉’字无耳,‘王’字也,这是滇王要再登王位呀!”司马相如振振有词,“至于第三个梦嘛,滇王梦见的是镜子落地后破碎。镜子是用来着梳头的,镜子完好无损,那就是滇王的对头没有损伤;镜子落地破碎了,那是对头人头落地了。滇王没对头了,对范文杰不吉,对滇王,那不是大吉之兆了吗?”
“对呀!”庄严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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