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肩被砍成了两截。尸体扑通扑通分两次滚落地上。
熊擒虎才从马上起身,见大哥遭了秧,心头一愣,慌乱不堪,被庄威撞上前来,一招磨盘盖顶,揭掉了天灵盖。
头顶上扑哧一声往天上喷着血,像燃放焰火一般。
可怜这弟兄二人,未擒得龙虎,却一下子死在了庄义和庄威两兄弟的手上。
庄义的刀收起时,敌人已经大乱了,抬头却见那边庄严和范无忌已经杀进关中。
大刀挥起翻波涌浪,长枪舞处腾龙飞蛇。
“都是滇国和哀牢的兵,何苦要为范文杰那个老妖卖命啊!”庄义一下子记起了诺苏梅朵一再强调叫不要滥杀无辜,便叫喊起来。
敌军听到庄义如此叫喊,又看着主将已死,便纷纷跪倒,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把自己的武器举了起来。
庄义很快便领兵占了关口,却见来路上尘土飞扬,两匹联军的快马飞到
岩石将军有令崖门谷路长谷深,范文杰的叛军却在河水的上游筑坝拦住了河水,只等庄将军领军进入谷中,便要决堤放水,让这两千人马成为鱼鳖呢!”
“有这样的事吗?”庄义吃惊地看了看那个传令兵,又问,“画图的人有没有报告崖门谷的守将是谁?”
“范英杰!”传令兵回答。
“哦!这个范英杰你们两个将军了解多少呢?”庄义的眼睛转向了范无忌和李敬德。
“范英杰是范文杰的三弟。他不会魔法,功夫却比范五杰都要好,使得一把好槊,重五十余斤,因为通身用黄金镀过,被称为黄金槊。!”范无忌回答,“最主要的是他还很有谋略,要是真的在上游筑了坝,倒是把水一放,我们这两千来人的队伍绝对没有几个能活着逃出崖门谷。
将军和士兵们听了这样的话,一个个都面如土色。
传领兵说完了,双手呈上一张被剪成了四方的羊皮。
羊皮画着一张地图,通过地图,庄义、庄威和庄严他们的心里回忆着崖门谷的状貌危崖百尺,山崖中间一线幽谷斗折蛇行十余里直通山后,一条小河蜿蜒于其中,道路就在小河岸边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逆流而上,一直要到了山后十余里才会与小河分开。
羊皮上清楚地标注着水库的位置。
“是谁打探的消息?”庄义看着、看着,紧锁的愁眉渐渐舒展了起来,“这才是我们打败范文杰的头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