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术不可置信的看着四周,前面赛门刀车、床弩,后有两个方列阵,陆衡就在阵中左边站着虞允文、右边站着丁谓,身前周泰、严白虎、严舆、杨俊四将。
军队左边有牛皋、右边董袭起码三、四万大军把自己和桥蕤团团围住,就在李术发愣的时候桥蕤高喊“兄弟们,杀出城门还有一线活路,随我冲出去啊!”
桥蕤也管不了李术,带着兵马冲向南门,可城墙上闪出一将正是朱桓高喝“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城墙上的漫天箭雨落下,袁术军可没有配备那么多盾牌,瞬间死伤了大片,还没等靠近城门,朱桓又再次下令“丢火油!,丢柴火、茅草!,丢火把!”
这招还是陆衡现学现用周瑜的豫章那次的,只见数个装满猛火油的瓦罐丢在木质的城门上,‘噹’、‘噹’木质的城门瞬间点燃,熊熊烈火把整个城门洞给堵住。
桥蕤见到这个场景眼睛都红了,带着五万大军陷入绝境,现在这火墙把城门堵死,这下唯一的退路都被截断。
暴怒的桥蕤见到身旁的李术就气不打一处来,全是这个蠢货把自己带到了这个绝境。
愤怒的桥蕤举起手中的钢枪,一枪就洞穿了李术的胸膛,李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胸口的长枪,他想过自己会死,可没想到在这个情景下桥蕤就杀了自己。
李术直接率下马来倒地身亡,桥蕤虽然杀了李术可改变不了现在的绝境,随着桥蕤刚才要回头杀出城,他这四万五千军队被压缩在了南门一块。
陆衡领着军队,桥蕤往城门走一步陆衡也前进一步,慢慢压缩桥蕤军的生存空间,
桥蕤想到家人全在淮南,以袁术的性格若投降,全家肯定遭受屠戮,不如战死在这可能袁术还会善待下家人,桥蕤无奈高声叫道“兄弟们,如今后路已断,他们兵马数量与我们相当,鱼死网破和他们拼了!”
陆衡见到桥蕤如此,心中十分诧异袁术麾下除了纪灵之外,还有如此热血之将,说真的原本袁术麾下陆衡只看得上两个人,纪灵和阎象至于其他的真的看不上眼。
为了避免桥蕤鱼死网破,损失过多陆衡打马上前拿着铁桶说道“桥蕤将军,听我一言,桥蕤可否知道我军将士手中之物是何物?”
桥蕤正要搏命厮杀,听到陆衡这样说大为疑惑,看向陆衡军不管是城墙上的士兵、还是阵中的士兵都拿着一个像瓦罐的东西。
想到刚才城楼上的士兵,好像就是向城门丢了这瓦罐心下隐隐有些猜测,可又不敢置信!
陆衡打马向前几步,示意严舆拿个罐子给自己,拿了罐子在手里颠了颠用吃奶的力气往阵前丢去,三军看到陆衡丢出了一个小小的抛物线。
显然陆某人高估了自己的臂力,小看了罐子的重量,只丢到了最前排士兵的脚边连瓦罐都没碎,使得陆某人老脸一红。
陆衡身边的周泰看不下去,默默的从自己的马上拿出一个罐子用力一抛。
这罐子划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直接在桥蕤前方不远处‘噹!’的一声碎开,从罐子里漏出一些油状之物。
桥蕤打马上前,鼻子一闻一股刺鼻气味直冲味蕾脸色大变,这罐子里放的都是猛火油!
桥蕤惊骇的看向四周见到陆衡军士兵,每三、四人就有一个罐子,那么多的猛火油身为战场宿将的桥蕤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下场,瞬间桥蕤冷汗直流!
陆衡当做自己没有出丑一样继续说道“如同将军所见,这些罐子里都是猛火油,虽然将军有四万多之众,不过以眼下情况别说四万就是十万,我陆某人都能让你们全军覆没!
桥蕤将军也是当兵之人,为了不涂炭生灵还是不要做无谓抵抗了!”
陆衡的话让桥蕤军的士兵阵阵骚动,听到这些都是猛火油不少老兵的反应和桥蕤一模一样冷汗直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