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贺川点了杯热牛奶给她，自己喝咖啡，还抽烟。
程回看到他坐在对面，刚从酒桌上下来似的，衬衫扣子解开三颗，有几分慵懒，浑身上下透着与人疏远的贵气。漆黑的瞳孔半眯着，没有焦距看她。
nt刚才的事，你还没说。quot
nt照片呢。quot贺川扬了扬下巴。
程回拿手机，翻出来保存的照片，递给他看。
贺川拿了手机，懒懒散散翻了翻，说quot辛甘知道了？quot
nt我还没跟辛甘姐说呢，她应该没看到，热搜都没了。quot
nt那先不告诉她，这事我来处理。quot
程回哦了句。就这么轻而易举解决了？她有点懵，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贺川一声不吭，打量了她一会，眉心一蹙quot你这会跑出来，没人发现？quot
nt我妈看到了，我忽悠过去了。quot
贺川抽完一根烟，又拿了一根凑到唇边咬住，不想再抽了，只是嘴里不咬着烟头，喉结有些紧。
程回不清楚自己这会那两条腿多白，白的让他心里产生变化。
nt还生气？quot
nt没。quot
坐了会，没其他事了，程回起身，quot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quot
贺川伸手一抓，握住了她的手腕，quot我喝酒了，路口有交警查车。quot
nt我给你找代驾。quot程回没挣扎。
nt回回，别说你听不出来，我要你陪我。quot
……
北屿入秋了，一到晚上，气温低的不行。
江棠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就出院了，出院借了路人的手机联系了季白，跟他约个地方见面。
季白特地装扮了下，跟江棠约在了商场见面。
两个人碰了面后，江棠上上下下打量道quot怪不得我们一直抓不到你，原来你是女人。quot
而程究一直抓捕的季白，是假的季白，是真正的季白找人顶替的。
nt这可是秘密哦，江小姐，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知道。你看到我的诚意了吧。我是真想跟你合作，你要是不拿点诚意出来，是说不过去的哦。quot
季白年纪约莫三十左右，她保养的很好，只可惜，保养再好，眼角的细纹还是出卖了她的实际年纪。
nt我要是不想和你合作，不会约你出来，那几天，还是多亏了你的照顾。quot
nt用不着客气。主要是你聪明，识时务，知道什么才是对你最有利的。你放心，我们俩合作，我绝对可以给到你想要的。quot
nt其他话就不说了，你想要什么？quot
nt很简单。quot季白俯身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nt这不可能。quot
nt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你要是不想做，也不会来找我。quot
nt我找你合作，不是帮你害人。我不想害人，除了这事，其他都可以商量。quot
nt你在跟谁谈条件，江小姐？quot季白威胁道，quot事到如今，还以为有退路？要不要我把那几个男的n你的视频发出来，好好看看？quot
她被掳走那几天，有人拍了视频的，那视频一直在他们手上。
nt行，我可以答应，但是我也有条件。quot
nt说说看。quot
nt把程究留给我，我要他。quot
假的季白跟程究打过好多次交道。而真的季白只是听说过程究的事迹，没见过他本人，道听途说多了，难免也想见识见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江棠这边，季白说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