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他点头。
简穆于是将手上的方案合上，手指指向桌面上就连看都没看过的那份，直接说“我选这份。”
霍北念挑眉不语，杨煜不由得眯起眼，显然是并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看都没看过的那份方案，就连对比都没有，怎么能做得出选择？
杨煜的疑惑尚未提出来，便听到霍北念直接说“听她的。”
“可是……”
杨煜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简穆打断“我相信一个公司应该出不了两份初中生都写得出来的方案，如果是，霍氏存活不到现在。”
简穆的话语十分的犀利，尤其是对于专业上的事情。
由此，杨煜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她看的那份方案已经够差劲，非要选一个，第二份总不能这个还要差劲。
杨煜对这个选择再也没有疑惑，拿起文件对着霍北念点点头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直到办公室只留下他们两人时，简穆才又重新恢复一丝尴尬，跟霍北念在一块的尴尬。
霍北念继续翻阅下一份需要看的文件，眼神并没有放在简穆的身上，后者没有听到他的命令并不敢走远半步，她不知道霍北念还会不会有话跟她说，于是便等着。
几分钟内，办公室里只听到“划拉”的翻页声以及“沙沙”的签名声。
她站得腿有些麻，偷偷活动时低头看到霍北念手上拿着的始终是万宝龙的钢笔，嘴角弯起一抹浅淡的笑，这是不是表示他还是记得他们的曾经的？
没等她从回过神来，突然听到霍北念冷漠地开口“陆绎给你打电话？”
他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里却没有任何一丝疑惑，反而更像是陈述句。
他明明已经确定的问题为什么还要再问？
但她不敢那样问，因为霍北念问出的每一个问题，就证明他需要回答。
“他说在附近办事，一会儿过来跟我聊点合作上的事，我不确定的他找我是不是公事，才打电话问杨煜的。”
简穆如此卑微，可落到霍北念的眼里却是在掩饰些什么，毕竟她从来不曾跟他解释，更别说是报备。
他眸子微眯，冷漠道“分开没到二十四小时，就忍不住要见面？”
呵呵，简穆的目光偏了偏，眼神有些冷淡，又仿佛是失望到了极点才会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