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又在盘算着怎样的事情!
“况且……”宇文皇后想到什么,眉心更是紧皱在一起,昨夜得到消息,行馆那边,常红鸢死了,那侍卫却逃了,不知今日,常凝又会翻出怎样的花来!
珍姑姑明白宇文皇后的担忧,想着昨夜探来的消息,面色也是一片凝重,“宇文世子已经追去了,希望能有结果。”
结果?
宇文皇后不笨,昨夜常红鸢遇刺,恰好那侍卫就逃了,这分明就是一出计划好了的戏码,牺牲了常红鸢,而保了那个侍从。
如此的阵仗,怎会没有人帮忙?
常凝……那个侍卫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让她不惜以常红鸢的生命为代价?
宇文皇后思索着,眼底一片深沉。
长乐殿。
一大早,常太后就起了,洗漱好,就一直在佛堂里做着早课。
木鱼声,一声又一声,有规律的在院中回荡,听着让人心神宁静。
赵焱走进长乐殿,步履匆匆,直奔佛堂,推门而入,瞧见跪在佛祖前的妇人,想着刚得知的消息,脸色一片凝重。
“什么事这么慌张?”
赵焱还没说什么,倒是常太后缓缓开口,语气不紧不慢。
赵焱微怔,意识到是自己的呼吸,泄露了情绪,深吸了一口气,赵焱上前几步,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母后,出事了。”
敲击着的木鱼声微微一顿,又继续敲了起来,“什么出事了?常红鸢已经死了,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在常红鸢之死上,不管之前她做了如何荒唐的事情,可如此莫名的死在北齐行馆,南越怎么着也有追究的立场,这一点,就算不和巫咸王通气,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常红鸢一死,常翎歌又脱身了,这对他们来说,形势大好。
“可……”赵焱皱眉,心思却在刚得知的消息上,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开口,“昨夜,儿臣让人把他送走,可在荔城接应的人,却没有等到他,之后,我的人追寻下去,在荔城外不远处的一出山崖,有血迹留下,也有打斗的痕迹,儿臣担心……”
赵焱说着,这一次,常太后的木鱼声,戛然而止,原本平静的脸上,波澜惊起。
“你说什么!”常太后赫然起身,面对着赵焱。
那气势,连赵焱也吓了一跳。
“母后,儿臣推测,他可能出事了。”赵焱稳定了心神,再次开口。
“出事?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怎么会出事?”
想着那人的身份,饶是常太后也淡定不了了,他是南越皇帝,若当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南越局势必定大乱,她不在乎南越皇帝是谁,可南越大乱,对她来说,只有坏处,没有丝毫好处。
不,不行,纵然任何人出事都好,他都不能有事!
深吸了一口气,常太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中快速运转着,“你说悬崖……那悬崖之下,你们找了吗?”
“儿臣已经让人去找,可如今,还没有消息,不过……”赵焱想到什么,眸子眯了眯,“刚才回来传信的人说,似有人也在寻找什么,那些人,好像是禁卫军。”
“禁卫军……”常太后神色微怔,眼底有慌乱闪烁。
想着昨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越发觉得事情不寻常。
“母后,儿臣担心……禁卫军,是不是专门冲着他去的?”赵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不知为何,今早得到消息,这个念头老是在他的脑中盘旋,怎么也挥之不去。
常太后抬眼,对上赵焱的视线,那一眼的交汇,赵焱便知道,母后也是有这个猜测。
如果禁卫军真的冲着他去的,那意味着什么?
“他的身份,泄露了吗?”赵焱心中担忧。
常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安慰自己,“或许,是我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