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挣扎一下啊?
是了!
明知道不能在这个题目上讨到便宜,明知道别说冠军了,估计把前20的名额扛过去都难,所以选择不画。
不画就可以给自己找任何借口,身体不舒服或者说颜料不对啊之类的。
可是这小子不是这种人啊?
有时候,人们内心深处的想法能够给人一种复杂的回馈。
也就在康大宗师绝望的要锤脑袋的时候。
忽然间,他看到原本在闭目养神的张毅这个时候,忽然把眼睛睁开了。
下一秒。
他竟然抄起了一支笔,开始快速的绘画起来。
紧跟着,康弘的眼睛瞬间一眨。
记得上一次那小子玩的就是大心脏。
比赛那一会儿剩几秒结束的时候,他才完成了画作,所以说这一次他也要玩这一招嘛?
可是上一次是国画师评比,这一次是国画定段赛,层次不一样。
算了,对这小子来说,他压根就不晓得什么是层次,只要能够搞事情,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
不过他到底要画什么呢?
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了,如果这个时候,还是找不到重点的乱画一通,那整个作品说白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然后他就看到,那小子居然在画树,而且是没有任何树叶的树,看上去就像是冬天的树一样。
“这小子到底要画什么呀?
难道不知道以石碑为准嘛,他画的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啊?难道是为了应付差事?”
康弘快要急死了。
张艺的绘画速度很快。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康弘就已经看到在一处平原之上,有好几株枯枝苍劲的老树,现于土岗之上。
“这是……”
这位康大宗师忽然想起了一幅画。
不过按道理来说那幅画应该已经绝迹了呀,怎么可能出现呢?
按照他的思路继续往下走。
康弘能够看到在画作当中,古树的形象虽然只有几株,而且都是没了叶子的果树,但这些树弯曲盘旋,虽然经历着恶劣的自然环境的打击,但是依然完全的挺立着。
随着他的不断绘画。
突兀之间,一位骑着驴的文人忽然出现在他的勾勒当中,紧随其后,身旁的那个童子也被勾勒了出来。
画面拉近,一旁不显露的坡石(窠石有很多涧孔,凹凸不平的石头),也被完全勾了出来。
再下一秒。
重头戏的石碑,转瞬间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等到离比赛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
康弘已经开始大喘气儿了。
至于刚才稳坐钓鱼台的徐山,眼珠子差点没有瞪圆了,怎么回事啊?那小子怎么可能画这幅画呢?他不是黄派传人吗?怎么可能熟悉这幅画作,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此际,一乱石丛生的小土坡上生长的几颗大枯树,在树的右后方屹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碑前有一老一小,两个行人。
此为中景。
将镜头再次拉近低矮的斜山坡,给人一种凄凉的冲动,山脚地面浑圆阔达,行人和山石的冲击感也算是在这一刻完全显露出来。
再把镜头拉远。
起伏迷蒙的小山丘,给人一种浩荡离愁的冲动,而小山丘后面似乎还有空旷绵延无际的原野,在这样的艺术体现当中。
这两位宗师级的人物,能够很明显地察觉出,张艺在作画之前,明显是先用了细劲的线条勾勒出了山石树木,然后辅以淡墨皱写,同时利用层层加深的手段,使得墨色滋润,苍茫有力。
当然更让他们震撼的是,画中的这些物象造型,十分精当。
严于裁剪,水墨沉雄文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