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一阵阵滋滋啦啦的声音将头疼欲裂的周凡给吵起来，伸手摸了半天终于摸到那个不安分的手机。
“喂！？”
“周凡！你t人呢？！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好事？！我们公司的大客户就让你给搞没了？你大爷的！我告诉你，你t被开除了！开除了！”
“嘟嘟嘟……”
王建国这一连串子骂声可算把周凡的魂叫回来了，听着手机的忙音，周凡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到手机上18个未接来电，20个微信未读，还有右上角的10:59。
“卧槽！我他么干了什么？”
周凡低头一看，自己睡在一间酒店客房，但是浑身散发着恶臭，西装上都是污秽，再一动作就感觉天旋地转，“呕！”又是一口，来不及躲闪将整个床铺吐了个新鲜。
拖着无力的身体，远离案发现场，才慢慢拼接起所有的记忆碎片，只不过断片后的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打开手机未接，里面就是马建明和王建国。
微信消息里除了公众号就是马金明的语音。
“小周，昨晚咋样？”
“小周，喝多了？咋还不来上班？”
“卧槽，小周，咋让刘总投诉你了？”
“小周？？？回话！火山爆发了！！！”
“？？？？？”
这会还浑身无力，腹中翻江倒海的周凡锁了手机，苦笑着看着眼前，忽然无力的坐在地上抽泣起来，污浊的衣服也挡不住他崩溃的情绪。
终于，哭完了眼泪，被毒打的周凡还是决定爬起来给自己洗个澡，当然恶臭的房间也需要整改。
打了前台呼叫服务后，不久房间就传来“叮咚。”
保洁大妈一进来就捂住了鼻子，看了看人，看了看床，皱着眉头说“这个我得和经理请示。”
周凡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看到大妈退了出去。
“得！是有点难搞。”周凡看了看眼前的山河图卷，确实一般人不想动。
不一会一个眉清目秀，肤如凝雪的女子推门而入，进入的一瞬间眉头皱起，但这一颦一簇根本管掩饰不了她的美丽，如果让周凡打分，这女子绝对在自己人生中的排名前三，95分不算多。
“这个……”周凡开口，有些为难的正准备开口时，对面的漂亮女子却先说了话。
“先生，这个是要照价赔偿的。”女子此时已经恢复了工作状态，嘴角浅笑带着梨涡，“这个会从您的预付款里扣除。”
“预付款？”周凡有些纳闷。
“就是和您昨晚一起吃饭的先生留下的饭款余额，我们看您醉了，就帮您登记入住了。”女子对答如流，仿佛这房间里迷人的味道丝毫没有影响。
“哦……这样啊，那好吧。”周凡木然的点了点头。
“先生，这样吧，给您另开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确实不适合呆着了，而且我看您……”女子示意了一下周凡的衣服，“是不是也没有带换洗衣服，不如您给我说一下尺码，我安排人去买一身衣服。”
周凡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也可以？！”
女子笑眼如波，点了点头。
周凡也不再矫情，跟着女子换了房间，洗了个澡的功夫衣服已经买好放在床上。
裹着浴巾的周凡身体还有很大的不适，坐在床上开始梳理现在情形。
客户搞砸了，但好歹是土豪有人性，要不然现在自己恐怕都露宿街头了。
工作搞没了，马建明的信息传来，人事部那边已经开了开除声明，条款也很简单造成公司重大经济损失，这估计要是去仲裁可能都没啥结果。
倒是老马一个劲道歉，但是实际上周凡知道，这个呆了算最久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