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把那本书卖给行秋吧？”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行，你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无知的下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嘉波一脸鄙夷的神色，“你的英语知识应该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吧？”
方子瑜本来还想嘴硬，可事实如此根本不容狡辩。不过这下到也解开了方子瑜的疑问，嘉波不仅懂英语，而且还是从他这里“学”去的。
“那你是打算卖书送英语喽？”
“当然，不能让世界被外界影响，这是绝对不能违反的铁则。”
还不等方子瑜开口，嘉波迅速说道“我这可是为你好，下仆，你可要学会感恩呐。”
为我好？
这和行秋……可爱的男孩子？！
惊了，嘉波这是想干吗？嗑c吗？
不要啊，原神里面妹子一抓一大把，你咋就这么不走寻常路呢？
方子瑜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嘉波忽然拍了他一下，差点没把他给吓死。这也就是嘉波不知道，不然肯定会剥夺他的全部知识，让方子瑜彻底变成一个白痴。
“天呐，你还敢回来？”
二人直接传送回望舒客栈，本以为白嫖成功的方子瑜心虚起来。嘉波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径直从菲尔戈黛特飞过。
“老板……没有娘！”
菲尔戈黛特可是反复强调过，方子瑜好悬又喊错了，“那个……之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实在是抱歉。”
“无妨，你把房钱结清就行。”
这下可要了短了，方子瑜兜比脸还干净。除了怀里抱的大冰坨，就只剩下身上这身衣服了。就在方子瑜为难之际，掌柜淮安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兄弟，多日不见。”
“掌柜，您好。”
“嚯，这么大一块冰……”淮安说着凑到近前，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这里面的……应该是黄金鲈鱼吧？”
“掌柜，好眼力。”
“那你这鱼……卖吗？”
“卖。”
方子瑜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生怕淮安下一秒就反悔。淮安去到后厨喊来了言笑，让这位大厨帮忙掌掌眼。
双方讨价还价了一番，抵掉房钱还有一些结余，方子瑜干脆就压在柜上了。反正看嘉波这个意思，明显是把望舒客栈当据点了。
“嘉波，你可把我害惨了。”
刚一回到房间，方子瑜就抱怨起来。与游戏里的鱼肉不同，黄金鲈鱼可是珍惜食材。结果由于之前他们没有退房，绝大多数收入都被抵了房钱。
“所以呀，我才给你介绍飞云商会的二少爷。”
嘉波悠哉悠哉的浮在空中，一脸坏笑的说道“按照你那个世界的标准，行秋绝对是可爱的男孩子。”
尽管方子瑜怀疑嘉波的意图，但是当初他在游戏里抽出行秋的时候，也曾一度认为老婆+1，可没想到官方画女硬说男。
“你到底要干嘛？咱们有言在先，我可不是……”
还没等方子瑜把话说完，嘉波直接就是一记飞踢，“你果然是满脑子的奇怪知识，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能力。”
说到方子瑜的能力，刚刚卖鱼时又生效了。相比起游戏剧情中的岩王帝君，他的契约能力就好像是是……发票？
不，发票还可以报销，他的能力更像可有可无的购物小票。
“嘉波，你不是说……这能力用好了，拯救世界都不在话下吗？”
这可是嘉波亲口说的，方子瑜可是记得一清二楚。飘在空中的嘉波两手一摊，敷衍道“前提呀，前提……你得能真正用好这个能力才行。”
算了，方子瑜就猜到会这样，既然求人不如求己，那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