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裤子时,颜迦有些一筹莫展了。
这个裤子就不用换了吧?
穿着西装裤入睡应该不会太难受的哦?
虽然这么想,但颜迦的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滑到了他的腰带上。
作为一个女人,要为一个男人帮人脱裤子,没想到这么难堪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对方还是她名义上的……姐夫!
等等!
脱掉裤子的话,靳司年可就近乎全果了,就算里面还穿着内裤,这样面对一个赤果的男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算了,还是让他穿着裤子睡吧!
颜迦咬了咬唇,心里又有些不忍起来。
靳司年刚吃了退烧药,一会儿退烧会出很多汗。
他身上的裤子的材料应该不会吸汗,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一定很不舒服。
他毕竟是一个伤者,还是一个病人!
自己好人做到底,大慈大悲再帮他一把,也算是人道主义吧?
算了算了,看在他今晚在大宅辅助打野很给力的份儿上,还是帮他一把好了!
颜迦轻轻叹口气,将手放在了他的腰带上。
靳司年的腰带需要双手从两个方向对握,才能打开,颜迦的手调整了半天姿势,都没有把腰带解开。
摸索了一会儿,颜迦总算把腰带扣解开,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的裤子往下脱。
靳司年唇边勾起,默默配合着她的动作,享受着她的贴身服侍。
颜迦的脸颊刷地红了,她快速帮男人盖上被子,坐在床边调整呼吸。
“乔霁月,给我擦擦。”靳司年冷冷道。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颜迦诧异地瞪着他道。
帮他脱去衣物已经是颜迦能做的极限了,这个男人竟然得寸进尺,让自己帮他擦身!
他是在挑战她的底线!一定是!
“我的身体你都看完了,还怕什么?喂,我的身材很好吧?你感觉怎样?”
靳司年的唇边挑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挑逗的说,“告诉你,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看到我身体的!除了你之外!你可以随便看,我特许你随便使用怎么样?”
“可以,真要给我随便用的话,来,把脖子伸过来,让我掐死你!”
颜迦被他狂傲的话气到想笑,抬手“啪”地一下拍了过去。
旋即,她听到一声痛呼,“痛唉!”
“呃……”颜迦满脸黑线,讪讪地收回手来,刚才好像拍错了地方……
“你弄疼我了,都不会说一声对不起吗?”靳司年不依不饶地说。
“呃,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是故意的!”颜迦不屑道,“倘若你再敢放肆,就不是被拍疼那么简单了。”
“作为女人,温柔才应该是她的本质。”靳司年将没有受伤的手臂枕在头下,幽怨的看着颜迦。
“作为男人,包容也是他应有的胸怀。”颜迦立刻针锋相对。
靳司年双眸微眯,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在他面前就没有一点温柔的样子?
简直就像是一只浑身长刺的小刺猬,在他的面前总是将柔软的肚皮收起,以满身尖刺示人。
她去照顾大哥的时候,可是柔情似水,殷勤的很呢!真以为他不会吃醋吗!
他现在也是伤残人士好吗!怎么就不见这个女人对自己温柔一点呢?
“……”
颜迦冷眼相对,他还想要她的温柔?真是可笑,姐姐的性子还不够温柔吗?
时南说姐姐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她应该被所有人善待!
颜迦却觉得,就是因为姐姐太过温柔了,才会一直被人欺负!
姐姐嫁入靳家一年多,靳司年就冷漠她一年多,因为他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