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力气放佛一下被抽空一般,慢慢的跪倒在地。胡庆后撤一步把枪头抽出,大股的鲜血从贼兵的腹部涌了出来,贼兵噗通一声向前趴伏,身体扭动几下后便寂然无声。
剩下的三名贼兵对视一眼后,迅速分撒开来,呈半圆形将胡庆围住。
一名贼兵低喝一声,手中长枪刺向胡庆,另一名持刀贼兵抢上几步举刀当头斩下。
胡庆侧身撤步,将长枪格开,但手臂被长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胡庆忍住剧痛,趁着刀势已老之际,长枪刺出,正中持刀贼兵的大腿,贼兵惨嚎一声扔掉长刀,捂着伤处倒在地上。
突然一把短斧飞至,胡庆躲闪不及,短斧命中他的胸膛,嵌在了左胸上。
胡庆疼的大吼一声,扔掉长枪拔出短斧,右手用尽全力将短斧掷向偷袭他的贼兵。那名贼兵正在喜悦之时,没想到胡庆如此亡命,七、八步的距离短斧瞬间而至,斧刃正中额头,贼兵身子被巨大的惯性带着后退几步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身亡。
手持长枪的贼兵趁机突刺,枪头深深的扎进胡庆的小腹,然后用力搅动,将他的腹腔里面绞烂。
胡庆踉跄几步,嘴里涌出大股夹杂着内脏碎肉的鲜血,双手哆嗦着想抓住枪杆,贼兵嘿的一声,长枪往里一捅后猛地抽出,胡庆的身子如同掏空的破麻袋般向前扑倒身亡。
受伤倒地的贼兵见状,忍着疼痛喊道“老七,快来帮我!”
老七扔掉长枪跑过来看了一眼,转身从胡庆的袍子上撕下一截,然后蹲下身子,边给受伤贼兵裹伤口便道“真他的晦气!这点小地方能折了老常和大旗,哪来的汉子,比官军还扎手!”
受伤的贼兵道“行了,你赶紧去屋里翻翻,看着架势,说不定屋里有好东西咧!”
老七捡起一把长刀起身走向屋子,边走边骂道“早知道他的去别处抢了,真他的邪门!”
坐在地上的受伤贼兵叫道“老七,小心点!”
老七一脚踹开房门,迈步进入屋内,小小的厅堂内只有桌椅,老七往里屋一看,发现一个俏丽的女人正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一个小女孩紧紧抱着她的腰身,惊恐的看向他。老七大喜,叫道“驴儿!这里有婆姨,俊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