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凉气,大脑以极快速度运转起来,分析林将军发出密信的目的,口中喃喃:“拖住我?难不成他做好打算,近几日要进行宫变?”
这些话叫连将军耳尖听了去,霎时间给予肯定意思,并一块搬出证据。
“极有可能,前几日您夫人来信不是说过,林家在京城已然只手遮天,说不定就动手了。”
越想牧镰心中越慌乱,倘若当真要宫变,旁的人暂且不谈,单说对云苣攸是绝不会放过。
“不能坐以待毙猜测着等下去,我必须得秘密回京一趟瞅瞅情况,况且云苣攸是我的妻子,深处危险境地绝不会不管顾。这几日北地的各个要务皆交到你手上,至于怎么处理全权看你的决策,对外只宣称我感染风寒严重的紧,安抚将士们勿要惹疑。”
连将军明白牧镰的担忧,于是不加阻拦应承下来,替他牵来体格健硕的骏马坐骑。
……
京城,云苣攸安坐在将军府里陪孩子们玩耍,忽听管家来报:“夫人,街上莫名多出许多侍卫打扮的人,分批次前往各个方向,似乎都是朝臣们的家。”
习惯于日日保持警惕的云苣攸立刻觉出不对劲,命云溪抱起孩子同她一块自后门出府。
脚下生风般将一对双胞胎安顿在京城别院,里面服侍的都是牧镰心腹,千叮咛万嘱咐照顾的嬷嬷,随后一步三回头万分不舍,终究决定狠心离开。
可以猜到林家绝对要有新动作,而她身为牧镰之妻,指不定会不会动手脚,毕竟孩子留在将军府内没个安全,还不如送出去避免发生意外。
真叫云苣攸说了个正着,才回府半日,整个将军府被围了个严严实实,出不能进不得。
云溪时时刻刻守在云苣攸身边,生怕一念之差出现纰漏,让林家的人钻了空子加害主子。
往常不超过三日便会收到牧镰来信亦或是回信,可如今几日来都联系不上,寄出去的密信皆石沉大海,令云苣攸一直提心吊胆想都不敢深思,更不相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