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说道“姑，我够吃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伤，姑姑笑了笑，收回筷子“那快点吃吧。”
“嗯。”顾辞九挑出自己还没来得及吃的食物，连自己的筷子都没去动，她拿出一双干净的筷子，把菜都放了回去，“大宝跟小宝多吃一下吧，正在长身子的时候。”
“谢谢姐姐疼惜。”大宝甜甜地说道。
顾辞九放下碗筷，眸微眯，摸了摸大宝滑溜溜的脸蛋“嗯嗯，大宝真乖。”
“对了，姑，等会吃完，碗给我洗吧，反正一会我也没事干。”
姑姑点点头道“嗯，菜放在锅里先热一会，不知道你姑丈吃了没。”
“好。”
—
饭后，姑姑带着二宝去洗澡了。
大宝进了房间玩。
顾辞九一人收拾着碗筷，走了进去，拿着一个盆子，装着碗筷，放了些洗洁精，还冒着些泡泡。
碗并不多，三两下她就洗干净放在一旁，等晾干之后，她再把碗筷放回原位。
二宝洗完，接着便是大宝，大宝过后便是姑姑。
最后，则才轮到顾辞九。
顾辞九洗了个头，出来后拿风筒吹吹头发，还不是很干。她又抹了些面膜，躺在床上，头发散在一旁，拿出手机。
看到珊珊朋友圈发了新动态，她点进去看了下。
是一些她跟温宁姐出去玩，还有和程译的合照，顾辞九顺手点了赞，在下方评论了两个问号？？
珊珊秒懂。
这是她跟珊珊两人之间的暗号，一个问号代表在；两问号代表99。
杨珊珊给她发了私聊“下班了？”
顾辞九摸了摸还湿的头发“不然呢？这都几点了。”
杨珊珊“嘿嘿，没注意到时间，我们才刚回家。”
顾辞九撇撇嘴“你们约会约到这么晚？你爸不会说你？”
杨珊珊解释道“什么呀，你别胡说，我是跟温宁姐一起回来的。”
“九九，你在干嘛？”
顾辞九垂眸，回道“等头发干，抹面膜，玩手机。”
“这么晚回去真不会怎样吗？”
“放心啦，珊珊，我真的是跟温宁姐一起。程译他待了没多久就一个人回去啦，所以你别多想。”
顾辞九说“按照这速度下去，珊珊，很快你两就……”
她没把话说下去。
杨珊珊告诉她“九九，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顾辞九把架在墙上的腿放下来，换了个姿势“你说。”
杨珊珊斟酌一下，说“我觉得程译好像喜欢温宁姐。”
顾辞九“……”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了吗？珊珊这反射弧有点长啊……
“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她反问。
杨珊珊很认真地回她“对啊，我猜对了？”
顾辞九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你没猜错，不过，温宁姐并不喜欢程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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