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棠抬头“什么事呀岑伯?”
岑伯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苏晚棠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吗?是我把那副字睡坏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罪过可就大了。她这么穷,怎么赔得起墨司寒?一想到自己可能要终其一生都要为还帐而奋斗不止,苏晚棠就感觉生无可恋了。她木讷的咬了咬筷子,像是下了无比艰难的决心道“看来只能让哥哥到时候不要大嫂嫁妆了。”
用嫁妆的钱抵这副字,应该可以了吧?或者,把坏掉的字算在嫁妆里?
岑伯???
他十分疑惑的看着苏晚棠“小姐,您说什么?”
苏晚棠回过神眨了眨眼,问岑伯道“岑伯,墨司寒有很多钱吧?”
岑伯点了点头,这不是肉眼可见的事情吗?先生的财富可是荣登世界财富榜首的。
“那如果他结婚了,那会不会有很多陪嫁啊?”说到钱,苏晚棠的双眼不自觉的冒出了星星。脑海中也浮现出自己躺在钱山上吃着冰淇淋的画面。
岑伯“嫁妆?女孩子结婚才能算嫁妆吧?先生这里应该说是聘礼。”
聘礼?苏晚棠眨了眨她那双好看的杏眸,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对,是聘礼,聘礼,应该有很多吧?”苏晚棠微微在心里呼了一口气,墨司寒喜欢男人的事情岑伯他们一定是不知道的,她不能给他透露了。否则岑伯指定会很伤心的!
想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是喜欢同性,那得多伤心?
苏晚棠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她看着岑伯的眼中甚至都露出了些许同情的光来。
岑伯被苏晚棠看得一头雾水,不过想到苏晚棠已经关心先生结婚的聘礼了,那是不是也表示小姐对先生其实是有感觉的了?他只要稍稍提点一下,小姐就变成夫人了?
于是,这一老一少就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开始尬聊起来。
“小姐,您觉得先生人怎么样?”
觉得墨司寒怎么样?她能说槽多无口吗?只是人在屋檐下,这样说好像不太仁义,只好昧着良心道“挺好的啊,人好看钱也多,就是有时候有点不近人情。”
岑伯一听,不得了,这是对先生产生芥蒂了啊。他连忙道“先生之所以让小姐您来这里悔过,也是因为太担心您的关系,您可千万别怪他。”
唔?担心她?
苏晚棠忽然就怔住了。
墨司寒之所以突然出现在学校,是因为担心她?只是,他在车上的反应明显不像啊,与其说是担心她,不如说他想要吃了她更为贴切一些。
脑海中冒出了在学校操场上的那一个吻,苏晚棠陷入了沉思。
一老一少的忽然就陷入了沉默,岑伯眼角的余光看到门外的身影,慢慢站了起来“小姐您先用饭吧。”
他转身离开,苏晚棠唔了一声拽住了岑伯的手,她还有正事没办完,不能让他走“岑伯,您还没告诉我,墨司寒会给多少聘礼呢,他会不会把一部分聘礼给他‘妻子’的妹妹啊?”
岑伯“这个问题,小姐自己问先生吧。”
“嗯?”苏晚棠抬眸,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男人。
墨司寒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苏晚棠一怔,松开了抓着岑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