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浓黑的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他静静盯着乔安夏看的眼神,让乔安夏愈发感到不安。
就在这时,他怀里的傅景言好奇的问,“老师,什么是月事啊?”
乔安夏已经窘得不行了,面对傅景言好奇的双眼,郁闷的咬紧唇,“就是大姨妈来了。”
“老师大姨妈来了啊?在哪呢,在哪呢?”
乔安夏,“……”
这个小鬼头怎么有那么多问题?
难道他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傅司南大掌在傅景言的小屁屁上用力一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爸爸,你打我干什么?不是你说的,不懂就要问吗?这叫不耻下问,我不懂,我就问了,结果你打我!”
傅司南眼梢余光瞥了乔安夏一眼,抱着傅景言走了出去。
傅景言被傅司南带出去了,乔安夏松了一口气,可随后想到傅司南还没回答她卫生巾的事,她又有些担心,万一一会儿卫生巾没有送过来,她该怎么办?
她烦闷的叹了口气,关上浴室门,脱掉身上被水浸湿的衣服,开始洗澡。
待她洗完,傅司南都还没有敲门。
她也不敢光着出去,就只能安静的等在浴室里。
终于,响起了敲门声,乔安夏走到门边,身体躲在门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纸袋从外面递了进来,她伸手接住,刚想道谢,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
她把门关上,打开纸袋,里面是一件男人的白色t恤,很宽很大,再往里看,一包卫生巾安静的躺在里面。
是她惯用的牌子,还是夜用的!
乔安夏猜,估计是雪姨帮她买回来的吧。
白色的t恤套头而下,遮住了她一半的大腿,虽然这样已经无伤大雅,但是她还是觉得在别人家穿成这样不太好。
从浴室出去,她下楼找到雪姨,“雪姨,你有裤子吗?能借我一条吗?”
雪姨噗嗤一声笑出来,“乔老师,你那腰细的就跟筷子一样,我这水桶腰的裤子你估计是穿不上的。”
乔安夏看了看雪姨的腰,确实。
女人中年发福,雪姨的腰就算不比她大两倍,那至少一倍是有的,雪姨不管什么样的裤子她都穿不上。
乔安夏无奈的笑笑,还是没忘卫生巾的事,“雪姨,谢谢你帮我买卫生巾。”
“卫生巾?”
雪姨疑惑的睁大眼,“什么卫生巾?”
“啊?”
乔安夏愕然,“刚才……不是你帮我买的卫生巾吗?”
“不是啊!我都没出去,而且我绝经了,早就不用那个东西了。”
忽然想到什么,雪姨嗤笑一声,靠近乔安夏,眉眼里尽是暧1昧的笑意,在她耳边说,“刚才倒是先生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纸袋,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乔安夏想起那个纸袋,脸倏地一下红了,里面装的是什么?
当然是卫生巾啊!
只是她没有想到,平时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傅司南会专门跑一趟,只是为她买卫生巾?
怎么看,傅司南都不像一个会做这种事的男人。
上到二楼,乔安夏在玩具房找到了傅景言,他坐在毛毯上,手里摆弄着一个变形金刚,看见乔安夏,他兴奋的笑,“乔老师快来陪我玩。”
乔安夏环视了一周,见傅司南不在,走过去摸了摸傅景言贴着脑袋的头发,“你爸爸呢?他没有陪你玩吗?”
傅景言低下头,失落的扁起小嘴巴,“爸爸很忙,平时很少回来,就算回来也要忙自己的事,从来都不陪我玩。”
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傅景言没有妈妈,有个爸爸也等于没有似的。
她被秦在昇抱回秦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