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顾允笙。
“查一下这辆车主人在哪个房。”
前台接待双眼冒花,直接就报出任寒夏在606,顾允笙掏出一叠钱放在台面上。
他活动全身筋骨,一副准备好打架的样子。
“吱嘎。”门被推开瞬间,任寒夏看见顾允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只见顾允笙目光直勾盯着任寒夏,如同浸入千年寒冰一般,冷得彻骨彻髓。
周围人看见立马起身,只有倚靠在任寒夏怀里的女人还没走。
顾允笙将目光转移到女人身上,冷漠开口,“出去。”
随着女人离开,顾允笙摆手让助理出去,他想到单独跟任寒夏解决这件事。
此时微醉的任寒夏看着顾允笙,知道他是为江晚吟而来。
“怎么,替她来打抱不平?”
任寒夏眼中竟是嘲讽看着顾允笙,明明折磨江晚吟的人是顾允笙。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的女人,你就这么对她?”
任寒夏没有说话,直接拿起桌上酒瓶喝起来,他跟江晚吟怎样还轮不到顾允笙来管。
酒精作用下,任寒夏指着顾允笙说道,“你没资格审问我。”
听到这话,顾允笙当即勃然大怒,一拳朝着任寒夏脸上挥去。
任寒夏咧开嘴,一股鲜红色血液流出,他笑了。
“顾允笙,你有什么资格,将江晚吟囚禁在身边,苦苦折磨她的人是你。我只不过是尊重她爱钱的选择,我有什么错?”
任寒夏不懂,自己成全江晚吟,他错哪了。千错万错都是顾允笙不是吗?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轻易承诺。”顾允笙看不起任寒夏当时对自己信誓旦旦承诺,说要带着江晚吟离开,现在这番模样在这里买醉。
“顾总,我现在一无所有,我做不到!我将整颗心都给她,她却那样践踏!”
任寒夏将这几天所有对江晚吟不满都发泄出来,江晚吟这几天在自己脑海中就是挥之不去,不论自己再怎么喝,他还是忘不了江晚吟。
这何尝不是一种漫长的煎熬与折磨,他也不想走到这个地步。
顾允笙才不管,他一口咬定任寒夏就是出尔反尔,“我今天就是替江晚吟出气,敢欺负我绯夜的人,要先问我顾允笙!”
说着一拳朝着任寒夏过去,任寒夏反应过来,眼里充满犀利。
既然顾允笙这么想帮江晚吟,自己就成全他!